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到最後嗓子眼都冒火了!恨不得用唾沫水把封九辭淹死,紛紛討伐封九辭,認為封九辭辜負了江芸思。
人一多,的話也就難聽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話都出來了,不過他們也聰明,不敢明目張膽罵封九辭那些難以入耳的話,就把責任全部推卸到秦薇淺的身上,仿佛秦薇淺才是那個破壞了他們婚姻和感情的三,封九辭就不應該護著她。
而豆豆聽到這些話後比他們更生氣!
“你們都閉嘴!”家夥奶聲奶氣地罵道。
其中一個年長的蕭家長輩:“封總就是為了這個孩子才背叛我們家芸思的吧?起來,他有什麼好的?不過是秦薇淺未婚生育的一個孩子,就算你是你的種,也不見得秦薇淺有多幹淨!”
“芸思對你可是情深義重,這麼些年能夠有資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隻有你,除了你,沒有別人能靠近芸思姐更別是有幸和她訂婚了,你怎麼能不好好珍惜她?”
“難道秦薇淺就真的比芸思好嗎?你捫心自問,無論是生意上還是社會地位以及影響力上,秦薇淺有哪一點是比得上芸思的?她這段時間為了你忙前忙後,付出了多少,你總不能做一個負心漢辜負她吧?”
一聲又一聲地詢問,咄咄逼人。
若不是封九辭前邊有保鏢攔著,估計那群激動了的大爺和大姨能衝上去直接動手。
而他們的這些話全部都烙印在江芸思的心頭,這一刻的江芸思非常難受,她抿著紅唇不話,安安靜靜聽著眾人的話,站在一旁默默觀察封九辭的一舉一動,發現封九辭竟然沒有半分動容。
他冷漠的眼底似乎隻有秦豆豆,又或者是其他人。
江芸思忽然間覺得非常可笑。
“好了,你們都別了。”江芸思出聲製止眾人討伐的行為。
她走到封九辭麵前,對封九辭:“你想清楚了,今這件事,不是你把秦薇淺和秦豆豆帶走這麼簡單。我和你才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你如果現在帶著秦豆豆走,今這件事情就算了了,我知道你會不放心,我可以把後麵的事情全部處理好,讓秦薇淺全身而退,所有人都不會傷害她。”
頓了頓,江芸思又:“但你今若是執意不顧眾人的阻攔闖進去,那就應該明白我接下來會麵臨什麼樣的指責。我的未婚夫,不惜傷害我的家人也要護著別的女人,這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你知道後果。這麼多年來,我沒有負過你……”
她欲言又止,後麵的話卻怎麼也不出口了。
這一刻,江芸思隻有心寒。
她的話也讓封九辭有幾分遲疑!
江芸思對封九辭的幫助的確很多,這是不爭的事實,這段時間裏,江芸思為封家做的事情更加多,單單是照顧曲蘊這一件事的功勞就已經足夠大了,試問誰有江芸思如今的地位和成就之後還能每抽出這麼多時間去陪伴別人家的老人?
這一點,封九辭是感激江芸思的。
“這是兩回事。”他態度冷漠。
江芸思:“這是一件事,我了,你現在離開,我可以保裏邊所有人,秦薇淺更不會受到半點傷害,你知道我的能力,也該知道我在江家的分量,我話算話!”
“我不信你!”
就在江芸思一本正經和封九辭打包票的時候,豆豆開了口,非常生氣地:“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那麼討厭我媽咪怎麼可能保護我媽咪,就算別人相信你,我也不會相信你!我現在就要進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家夥掙脫開封九辭的手,就要衝開人群。
幾個大人三兩下就把豆豆攔住了,並且很粗魯地掐住豆豆的肩膀把他推出去。
“讓開!”豆豆跺腳。
江淮:“你別太放肆了。”
“放肆的人是你們!這裏是江家,這裏都是我舅爺爺的,這是他的地盤,也是我的地盤,你們憑什麼攔著路不讓我們進去?難道你們做了虧心事見不得人嗎?”豆豆質問。
“豆豆少爺,你的地盤在帝王別居,這裏是我們家主買下來的莊園,跟你沒有關係。”一名男子回答。
豆豆:“江亦清買房子的錢難道不是花江家公司賬戶上的?整個江家都是我舅爺爺的,那他的錢買房子,那房子就是我舅爺爺的。”
“嗬!”
“你可真真。”
“孩子就是孩子。”
“家主是家主,少東家是少東家,家主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屬於少東家的?江玨以前是自己離開的國內,到國外這麼久都悄無聲息,就明他早就放棄江家的一切,因此江家的東西就是我們家主的東西,不讓你進去是給你臉麵,我們看在封總的麵子上不跟你一般計較!”
“但倘若你再仗著自己年紀橫衝直撞為所欲為,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的耐心有限,你也別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