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司的人嚇得不輕,那些都是公司的機密,怎麼能輕易給旁人?他就拿一些不大相幹的資料應付江玨,以為江玨是個外行人會看不出來,結果就因為這件事被江玨狠狠地罵了一通,不僅如此,江玨還直接把得罪自己的人開除了,安排自己的人頂替他的崗位。
所有人都知道江玨這是在培養自己的勢力,但江勳有求於江玨,又不好些什麼,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江玨是光明正大的安排人,他們有防範,也好提前盯著江玨的人。
一整個下午,江家的分公司都沒消停過。
江玨的雷霆手段讓旁支的人非常不滿,但他根本就不在意,還讓容夫人把江城總公司的重要資料一並拿給自己。
容夫人當然是不願意的,這麼做等於主動把公司的掌控權交給江玨,沒有人會答應!
但江家有求於人,又不能一點回應都不給。
一直到江玨離開,容夫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回到隆和莊園,江亦清把屋子都給砸了。
整個莊園上下,眾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他們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緊張兮兮地站在門外。
容夫人讓醫生去幫江亦清處理臉上的傷,卻被江亦清給罵了出去。容夫人也非常為難,忍不住提了一句:“家主,您就別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江亦清反問。
容夫人:“那江玨持有江家的股份,家主也是知道的,他若是想要拿回江家的一切,咱們也沒有辦法。”
“憑什麼他要給,我就要拱手讓給他?”江亦清怒不可遏。
容夫人:“這不是讓,而是江家原本就是江玨的。家主隻是江家臨時的主人,江玨回來了,確實應該給予他應有的尊重,可家主卻太過於意氣用事了。”
他們該的都了,該勸的也都勸了,但是江亦清就是不聽,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遇到這種事,能怎麼辦?
江勳拄著拐杖走進來,腳步非常慢,來到江亦清跟前時他停了下來,:“亦清,我讓你不要衝動,你看看,現在鬧成這種局麵,你當真以為我們當初的那些話都是在騙你?如今江玨一回來,整個業界都知道了,稍微有點年紀的人都知道他才是江家的主人,那些跟我們合作的公司自然是要給江玨麵子的。”
“但是,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翻盤的可能。”
“若是不能徹底除掉本家的人,那為什麼不能成為一家人呢?本來,都是姓江,我們和江玨算起來也算是一家人。他做這麼多都是為了秦薇淺,而我們隻需要把秦薇淺娶入家門,就間接等於得到了整個江家。”
江勳語重心長。
另一旁的容夫人聽他都打起了這個算盤,:“你想得倒是美。”
江勳;“也是,亦清畢竟看不上秦薇淺,若是當初讓元桑和秦薇淺訂婚就好了。”
江元桑一聽到這話臉色立馬就變了:“怎麼可能!我和秦薇淺不共戴,怎麼可能娶她?而且她還有一個兒子,我可不想給人當後爸!再了,秦薇淺怎麼配得上我?你們腦子裏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想當初的事呢,直接找人把秦薇淺給解決了不就好了?”
“要真這麼簡單還用你?”江勳麵色鐵青,“就是因為麻煩,所以才不得不想別的辦法。我們當初就是太看秦薇淺了,若是沒有江玨這個人在,我們可以不把秦薇淺當一回事,但有江玨在,這事就不一樣了。秦薇淺的身份立刻就被抬高了,屬於本家的人,血統尊貴。”
來去問題還是出在江玨的身上。
前後幾次動手,都沒能把江玨怎麼樣,再動手的話恐怕已經沒有機會了,不僅如此,他們還有可能讓江玨抓到把柄,現在不管他們做什麼都不對。
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任人宰割。
而此時的帝王別居內,江玨拿著容夫人送過來的資料,隻是冷笑。
此時坐在江玨對麵的是幾個相當重要的合作夥伴,他們已經就著江家的事情討論了一個多時了。
秦薇淺就老老實實坐在邊上,也不發聲,安安靜靜聽著幾人的交談。
一直到幾人離開,秦薇淺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些許。
她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聲嘟囔:“舅舅,我可以休息了嗎?”
“今怎麼回事。”江玨麵無表情。
秦薇淺:“孟日晚最近在幫我們公司拍攝宣傳廣告,我這不是聽她被限製人身自由了嘛,所以想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