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思當場就著急了,這倒是把蕭金雲給看笑了。
蕭金雲可是一點麵子也不給江芸思留,毫不客氣地:“我錯了嗎?江姐可是京都的第一名媛,按理應該最懂得規矩,可我瞧著你可沒有半點識大體的樣子?這張口閉口都不忘記跟人提你和九辭的關係,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一樣。”
“我和九辭自相識,他心裏邊想著什麼,我比你心裏清楚。我勸江姐日後還是要一點臉麵,否則哪嫁不進封家,讓所有人都看了笑話,那時候江姐可不要哭鼻子。”
蕭金雲麵帶微笑,故意調侃江芸思。
而江芸思聽到這些話之後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這會兒正是上班時間,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多,蕭金雲這話的時候又絲毫不給江芸思麵子,惹得不少人側目圍觀。
蕭金雲臉皮夠厚,而且是自囂張慣了,她沒有什麼黑曆史,也不在乎別人拿著她的身份對著她指指點點,因為蕭金雲一直是以最真實的一麵,麵對所有人,可江芸思不一樣。
江芸思這些年一直仗著江風給自己帶來的權勢,在京都走的可是有權有勢高貴女名媛的路線,所有人都高看江芸思幾眼。
如今被蕭金雲這般羞辱,江芸思心中沒有怒火是假的。
江玨對她冷言冷語,她可以忍受,因為江玨是本家的人,是江家最尊貴的人,她們這些旁支的人確實沒有資格在江玨麵前大呼叫,可是蕭金雲算個什麼東西?
“嗬。”江芸思強忍著怒火,輕笑一聲,:“蕭大姐這般咄咄逼人,也不見得高貴多少,蕭董,我記得你們蕭家的家教是非常好的,蕭金雲也是你一手帶大的,怎麼話這般惡毒?我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簫長林:“金雲自看不爽三,嫉惡如仇,不管對方是誰,隻要讓她遇見了總是要上兩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咳咳——”
邊上的秘書長聽到這些話,猛烈咳嗽,簫長林這一句話讓她大為吃驚,怎麼也沒想到簫長林這般成熟的男人也能出這樣的話。秘書長偷偷瞄了江芸思一眼,果不其然,江芸思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了。
秘書長覺得他們若是繼續談下去,指不定要打起來,輕咳一聲,攔在雙方中間,:“江姐,總裁等著蕭董他們,不如,我先讓他們過去?”
簫長林:“不著急,還沒到點,這麼早過去也是坐在那等著。我許久沒見到江姐了,和她多聊兩句,她作為一個晚輩,想必也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請教。”
他這是壓根就不打算要走的意思。
江芸思也聽出來,簫長林這是在故意挑釁自己。她是沒想到,簫長林這麼大年紀的一個人,話竟是這般惡毒難聽,跟蕭金雲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來就一肚子怒火的江芸思更加生氣了,她強忍著怒火,裝作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蕭董笑了,我跟你沒有什麼好的,你還是好好照顧你的女兒吧,仔細想想,她坐輪椅上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這麼坐下去可不行,畢竟您年紀大了,也需要有人給你養老送終,蕭金雲這樣,別是給你養老了,怕是您走了,也不能放心吧?”
蕭金雲麵露不悅:“我父親身體好得很,這一點就不需要你關心了,你有這個閑工夫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能討得九辭的歡心,讓他真正喜歡上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強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