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生氣了。
因為當初蕭勝確確實實和他過,兩個大人一個孩都車禍過世了,以至於他傷心過度,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再去過雲城。
後來撿到蕭金雲,他們帶回家中撫養,刑闊也沒有過問,哪怕是讓蕭金雲取代江玉蘭女兒的位置,他也沒有什麼。
“刑老,江姐當年過世的時候我也在,她的女兒的確是和她一樣,不幸遇難了。”容夫人。
江二叔也回答:“當時我也去過雲城證實過,這個秦薇淺來曆不明,能嫁入我們江家已經是她大的榮幸了,可簫長林竟然還得寸進尺。”
“笑話,她怎麼來曆不明?我都已經得很清楚了,秦薇淺就是蕭家的人。”簫長林也惱火了,非常憤怒的解釋。
江二叔:“往族譜裏寫個名字就是自己家的人,那你們蕭家也太隨便了吧。你既然那麼想要這麼大個女兒,當初為什麼還要把蕭金雲接回家?你明白著就是想用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騙取我們江家的資產。”
被夾在幾人中間的秦薇淺聽著這些話,嘴角一個勁的抽搐。
她不三不四?
好家夥,現在到底是誰在求著誰啊?
她被氣到了,但她沒想到的是簫長林比她還要生氣,而且膽子還特別大,哪怕腦瓜子上被江元桑砸出一個血窟窿一直在流血,也不妨礙他發火。
“秦薇淺是我們親自做過親子鑒定確認過的,就是我們蕭家的孩子,才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她和金雲一樣尊貴。反倒是你們家主,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當年從來沒聽過上一任家主有讓他當繼承人的話,我甚至懷疑他這家主的位置來曆不明。”
“當年江玉蘭嫁入蕭家之前,是有江家的股份的,在江家的地位也非常高,就算走了這麼多年,當初遺留的遺產也都還在吧,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什麼都沒有聽過?是不是讓某些人給吞了?”簫長林抓著江亦清的疑點刨根究底的問個不停。
他沒有直接點名道姓的抓著江亦清的衣服質問,但出這種話意思也差不多了。
擺明了就是在告訴所有人,江亦清使了下作手段把江家偌大的資產收入自己囊中。
“今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還真的就不走了。”
簫長林撂下狠話。
江二叔:“我還怕你不成?你不想走那就在這裏坐到老,坐到死,我們概不負責。”
“容夫人,到底怎麼回事?”刑闊的眼神越來越冷,他沒想到自己隻是過來主持一下公道竟然還審出了這麼多難解的問題。
而唯一能給他解釋的也隻有容夫人一人,她在上一任家主身邊工作了許多年,大大的事情都經過她的手處理,很多江家自己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恐怕也隻有這位容夫人心裏麵清楚了。
麵對刑闊的質問,容夫人看了一眼四周,回答:“刑老,其實這件事情屬於江家的家事,簫長林的話也隻是他自己主觀的猜測,在江城從來都是男子繼承家業,江玉蘭當年嫁入蕭家之前是有不少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