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抓住她的胳膊。
“你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就讓我上去,隻要事情不算很嚴重,我盡量替你把事情壓下去。”江芸思。
“我的事用不著你插手。”江亦清並沒有領她的好意。
江芸思:“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現在是整個江家整個集團的事,不僅僅會影響到你個人的前程,就連我和京都的那些親人們也會因為你受到影響。”
她用力掙脫開江亦清的鉗製,快步走入電梯,到了樓上時被嚇到了,地上全都是血,也不知道都是誰的,陸陸續續有人被護士用擔架抬出去。
這是醫療大廈,有的是醫生和護士,治療要運用到的儀器和設備應有盡有,在這個地方就算死了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發現。
搞出這麼大個動靜,除了醫療大廈內部的人知道之外,外麵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江芸思看了難免生氣,內心對江亦清的恐懼又多了一分。
離開江城這麼多年,她也沒想到江亦清竟然變得這般心狠手辣。
得罪了他的人,下場該有多可怕。
江芸思沉默了,表情越來越嚴肅。
江亦清麵無表情的站在她後麵,清冷的眼瞳中看不出半點慌亂。
“你太過分了!”江芸思非常生氣,她很擔心江亦清對蕭家的幾個長輩動手,加快腳步,在推開會議室的門時看到裏麵的人時愣了一下。
除了簫長林和蕭科幾人身上有血跡之外,其他人都沒事。江芸思剛想鬆了一口氣,卻發現,簫長林來時代的保鏢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江亦清雖然沒有直接對蕭家的人動手,但除了他們之外,無一幸免。
這會議室的門,從外麵關上,裏麵的人也就出不來了。
江亦清這是想把他們全部關在這裏、不達目的不讓出去。
他太任意妄為了!
江芸思很生氣,但又不能表露出來,壓低聲音對江亦清:“把蕭家的人都放了。”
江亦清冷眼看她:“你在教我做事?”
“刑闊還在江城,你不想把事情鬧大就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把蕭家的人全部送回去。”江芸思警告他。
容夫人心想:終於有一個人能勸江亦清了,也忍不住附和:“家主,您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這事情的確也不應該鬧得這麼大,不如就聽芸思姐的話,讓他們走吧?”
“其他人可以走,但簫長林和秦薇淺,不準走。”江亦清。
江芸思回頭,一眼認出秦薇淺,道:“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該不會還在為了那的事情生氣吧?人家女孩子不喜歡你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不要強人所難,為了一個女人把事情鬧成這樣,很好看嗎?”
“芸思姐,這是我們家主自己的事。你若是為了江家著想才來的醫療大廈,我們很歡迎,但你若是為了責備家主而來,那還是請你回去吧,今簫長林已經冒犯到了家主,別是您了,就是你那在京都身居高位的弟弟來了,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