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威一看到牛大富的額頭上貼著的是符籙,頓時就不爽了,挑撥道:“婷婷,你看看他們是怎麼虐-待姨夫的,他們將你姨夫當成了什麼人了,他們完全就是不尊重老人嘛,他們這是胡亂來遍。不行,必須將符籙給起了。”
“你敢!你要是將這靈符從屍體上起出來丟了,我相信你是第一個被掐死的人,到時候你要是變成了僵屍,那毛俊這個家夥就成了毛婷婷的女人了。”我故意將話頭轉移到了毛俊和牛婷婷的身上。
看到牛婷婷與毛俊在一起,站在一旁的張威看到這一幕,氣得臉色鐵青起來,他可不想讓毛俊這個家夥將捷足先登了,萬一要是成功了他這麼多年來的心血就全部白費了,他可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聽到我的提醒,立即向後倒退了一步,轉移過身體之後,從毛俊和牛婷婷兩人之間的縫隙擠了進去。現在牛婷婷完全沉浸在悲傷之中,自然就對張威和毛俊之間的小動作,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說都沒有去關心一下。
張威這個家夥去排擠毛俊的時候,也就沒有再去注意貼在牛大富額頭之上的靈符了,反而是牛家老三開始計較起來了:“你們怎麼能夠這麼對待我二哥,往他的頭上貼符,這不是不尊重死者嗎?”
“那你就拔了,不過出了事情話,你一個人承擔全部責任,與其他人一概無關。你懂嗎?”我絲毫的不給他任何的麵子,這個家夥一直都給我有仇,我也不擔心這些。
我走到了牛婷婷的跟前,說道:“這裏是清淨的地方,貼符籙,那也是為了大家著想,不過我想跟你說的是,你的父親已經變成僵屍了,這已經不可逆轉。將符籙起了,你父親要是站起來,咬人的話,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嗯,我就看看,不會揭開靈符。這是我父親,我想看他最後一眼,再做決定是燒還是留著。”牛婷婷倔強的點了點頭,咬著嘴唇很是用力,都快要將嘴唇給咬出血了。
“去看吧,去看吧。”我對著牛婷婷他們揮了揮手,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事情,連忙交待道,“對了,你們不要往牛大富的麵孔之上故意吐氣,要是被我查到誰敢吐氣的話,我就一槍蹦了他。”
為了防止萬一,我將手槍掏了出來,故意在張威的麵前晃悠了一下,這個家夥是最為不穩定的因素,他必須是我維穩的對象。後者一看到我手中的槍,在看到我的目光將他給鎖定了,他連忙縮了縮脖子,目光也飄向了其他方向,不敢看我。
牛婷婷認真點了點頭,隨即邁開了步子,對著牛大富所在的那一格冰棺抽屜行了過去,雙手扒在冰棺邊緣,認真的看著牛大富,喃喃自語道:“爸爸,你怎麼就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呢,你不是說過,要跟我一輩子的嗎?你將我一個人留在世界上,你怎麼能夠這麼殘忍……”
牛婷婷哭泣的很動容,為了防止萬一,我的目光一刻也沒有放鬆對張威的監視。這個家夥,我不能夠輕易的放過他。
毛俊悄然的走到了牛婷婷的身邊,伸手在她的後背之上輕輕的拍著,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婷婷你就不要再哭了,不要那麼傷心了好嗎?”
我看著兩人,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是很欣慰。牛婷婷的情緒很激動,能夠給她安慰的恐怕隻有毛俊是最為合適的。在這個時候,能夠說服牛婷婷的也隻有毛俊這個家夥了,這大概就是人類獨有的情感問題吧。
約莫十來分鍾之後,牛婷婷使勁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眼眶上的淚水,說道:“你們既然說用火燒是最為安全的方式,那就用火燒吧。現在不是流行火葬嗎,我父親是村長,應該帶頭。”
說到這裏,牛婷婷停頓了一下,嘴巴微微張了張,最後目光掃視了一眼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她能夠看的出來,這裏的人幾乎都是聽我的,很認真的接著說道,“我想自己親自動手,不管怎麼樣,即便是他變成了僵屍,那也是我的父親。既然堅持要用火葬的話,那我親自動手吧。我希望自己能夠用這種方式,送自己的父親最後一程。”
聽到這樣的話,我唏噓不已,牛婷婷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包裹著一顆堅強的心,還真是一個好強的人,即便是自己的父親變成了僵屍,傷了人,卻還是堅持要自己動手燒。這不是在燃燒自己的心嗎?
看起來更像是在鍛造她自己的心一般,或許經曆過這一次淬火之後,她會變得更加堅強吧。
“讓其他人來吧?何必對自己那麼辛苦?”毛俊聽到牛婷婷這麼說,於心不忍,勸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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