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乎乎的蟲子,幾乎將整個房間都裝滿了,地麵上,牆壁上,天花板上,鐵門上到處都是它們的蹤跡,各種各樣的蟲子,這個房間簡直就成了蟲子的天堂,厚酒瓶子底身上,我估計最起碼有幾萬隻。
就算是這麼多的蟲子爬到了我的身上,我都會精神崩潰了,更何況是一直都是養尊處優,每天都會作威作福的厚酒瓶子底呢。
見好就收,這一直都是我的行事習慣,我吹動了口哨,幾乎是五分鍾之內,那些蟲子都四處散開了,房間幾乎是瞬間變得幹淨起來,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讓我很驚奇的是,這裏的蟲子居然沒有被踩死,就連屍體都沒有一個。
看著這個房間,我笑了,開心的笑了起來,那攝像頭可是清晰的將厚酒瓶子底槍殺長相白皙的家夥給記錄了下來。詭異的局麵,就是這樣出現。
即便是房間裏已經沒有任何蟲子的蹤影了,那名厚酒瓶子底依舊在那裏手舞足蹈,瘋狂的跳動著,嘴巴上念念有詞道:“不要咬我,不要咬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了……”
看著厚酒瓶子底如此瘋狂的舉動,我冷笑著搖了搖頭,這都是他咎由自取,要是文明執法的話,誰會無緣無故的對他下手。怪隻能夠怪他自己,這輩子造孽太多,經過這一次驚恐之後,我想就算他治療好了,以後也會落下一個見到蟲子就會犯病的殘疾。
“嘭嘭嘭!”
鐵門被外麵的人敲擊的直響,看來槍聲已經讓的外麵的人聽見了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裏麵的人開門,快開門……”外麵的人大聲的喊道。
吱嘎!
就在這個時候,鐵門被從外麵用鑰匙打開了,隨著鐵門被強力推開,老馮冷笑著的麵孔就出現在了鐵門之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馮望著地上渾身是血的警察一眼,又看到了正在拿著槍跳動的厚酒瓶子底,這兩個都是他的親信手下,沒想到出現了這種情況,眼裏閃過一絲狠毒,隨即大手對著跟隨而來的兩名警察一揮,“你們兩個過去看看。”
當鐵門被推開的時候,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一個是癱倒在血泊之中,一個是已經完全的瘋了,拿著手槍手舞足蹈,並且還在扣動扳機,任誰都不會懷疑,躺在血泊之中的這名警察是被他給槍殺的。
其中一名警察走了長相白皙的警察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探到了他的鼻孔處,發現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呼吸,眉頭皺了一下,道:“隊長,楊庫已經死了。槍殺的,身中兩槍!”
“隊長,老陳已經瘋了,他還在扣動扳機,槍裏麵五發子彈全部打沒了。要不要將他的槍卸下來?”一名小警察走到厚酒瓶子底的跟前,認真的觀察著,聽著他嘴裏喊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還真是嚇了一跳。’不過等他注意到了這種動作隻是機械的做出之後,他立即就斷定了厚酒瓶子底已經瘋了,連忙請示道。
“槍卸了吧。找幾個人來,將他們抬走。”老馮鷹鷲一般的眼睛狠戾的盯著我,麵色陰沉的幾乎都要擰出水來了,大手一揮道。
那兩名警察立即就跑了出去,我看著他,然後看了看正在手舞足蹈跳動的厚酒瓶子底一眼,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我忽然發現我居然有些嗜血了,看著長相白皙的躺在血泊之中,我居然有些興奮。
“我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將他們兩個搞成這樣,但你進了我的地盤,就算是一條龍,你也得給我盤著,別想著要出去的事情,你持槍殺人,現在又在警局裏襲警,這些罪名夠你槍斃的。”老馮躲著重重的步子,走到了我的麵前,陰測測的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我又沒有殺人,我更加沒有襲警,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就去查看監控。嗯,當然,你也有能力將視頻修改了,不過我想,我還是能夠出去。不過到時候,估計你會求著我。”我並沒有因為他瞪著雙眼看著我,我就有任何的害怕,反而很興奮,笑眯眯的說道。
說了一半的話,我突然停了下來,認真的看著老馮,詭異的一笑接著說道,“是跪著!”
“你是異想天開!”老馮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冷哼道。
“那我們就賭一賭吧,現在是下午幾點?”我笑著的看著滿臉橫肉,因為生氣而上下抖動的老馮,詢問道。
“三點!”老馮抬起手腕,露出了金色的腕表,認真的看了一眼,道。
“今天晚上你值夜班吧?”我再次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