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身體砸地沉悶聲音響起,男青年由於失去了平衡,竟然是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麵之上。
“你怎麼了?”我不明所以的望著地上躺著的男青年,疑惑的問道。
男青年很是憤怒的盯著我看,臉色漲紅,卻是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夠自己靠在你的身上,你特麼的讓什麼,我摔倒了還不是你搞的。
“張威,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牛大富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威,聲音低沉的喝道。
“不要那麼看著我,我都不明白你是怎麼摔倒的,唉,算了,我拉你起來吧。”我自然不會給張威任何的機會,故意將聲音加大了些,裝作很詫異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張威為什麼要擠我,他不就是看在我站在牛婷婷的身邊,離她太近了,有些吃味,就如同傻蛋一般的將我擠到一邊,可是他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即便現在武技平庸的不行,但是我好歹也是見過市麵的,對於他耍的這些小把戲,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對於張威,我清楚地記得,在我來到牛家村的時候,這個家夥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鳥,現在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完全就是在我意料之中。
說完,我向著張威伸出了手,當然是做給這裏的人看的,我隻要站在有理的高度,他們就會覺的張威出問題了。
那邊馬才同樣對牛婷婷動了色心,這個家夥一來要不是顧忌著毛俊的麵子,隻怕早就急不可耐了,這個時候,他的目光一直暗暗的關注著這邊的動靜,眼見著張威摔倒在了地上,來了一個四腳朝天,不由的心裏暗爽。
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先前的問題,走到毛俊的身邊道:“家主,到底什麼叫做法葬?我一直都沒明白。”
毛俊扭頭看了一眼馬才,微微歎了口氣,跺著步子走到了牛大富的跟前不遠處,一邊走,一邊緩緩的說道:“所謂的法葬啊,就是豎著葬!對吧,牛村長?”
“對,對!”
聽到毛俊這麼說,牛大富再次肯定了前者的能力,帶著幾分敬畏的口吻,笑著點頭道,“當年那位風水先生就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看著牛大富那自得的笑意,毛俊麵色帶著幾分詭異的神色,問道:“那到底靈不靈呢?”
“啊,這個,這個……”
牛大富聽到毛俊這麼說,麵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尷尬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道,“這二十年來,我們牛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我這個做村長的,最近今年也是越做越不順,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看,這個風水先生是不是跟你們牛家有仇啊?”毛俊這個時候更加的堅信了自己的判斷,神色篤定道。
說到這裏,毛俊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牛大富,然後接著說道:“牛老太爺生前的時候,是不是跟這位風水先生有什麼過節?”
毛俊的聲音低沉,看得出來,他也意識到了某些問題的存在,隻是現在還不能判斷具體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隻能夠等待棺材被從地下起出來之後,才能夠明白。
“一般來說,風水先生是不會故意害人的,畢竟故意害人那是會短命的。”我瞧出來了毛俊話裏的意思,立即補充著說道。
我在《茅山伏魔易經經》裏麵看過,風水先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特別是有幾分能耐的風水先生,雖然他不會主動去陷害人,但是也不表示他就可以任由人欺負。主動陷害別人的風水先生,會短命。所以一般,沒有哪一位風水先生會冒著短命的危險去陷害別人,除非他受到了欺負。
話已經到了這裏了,牛大富也知道這事情隱瞞不了了,語氣帶著幾分尷尬的說道:“當初這個穴位原本是那風水先生給自己留著的,先父知道這裏是一塊好墓穴,便花了大價錢買下來作為自己的墓穴……”
“應該不止花大價錢吧,沒有威逼他?”牛大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毛俊給打斷了,後者目光灼灼的盯著前者,質問道。
牛大富就這麼的被毛俊盯著,有些尷尬,特別是有那麼多人看著呢,原本想好的解釋話語,到了嘴邊了卻是說不出來了,最後隻得訕訕的笑了笑,也算是默認了。
“你們要不是威逼別人的話,別人也不會陷害你們家啊。”毛俊神色緩和了一些,扭頭看了一眼墳頭土已經清理幹淨了,隻留下了一層水泥。
“毛先生,這是一層水泥,怎麼辦?”那名為首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疑惑的問道。
“那是一層薄水泥,敲碎了就可以了。”毛俊走到墓穴前,看了一眼已經裸-露出來的水泥塊,扭頭看了一眼牛大富,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