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尼瑪,你不出來,我自殺行了嗎?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我這回真的急了,凶狠的喝道。
我一向都覺的自己是個冷靜的人,特別是在經曆了好幾次生死存亡之後,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宛如瘋子一般的暴跳起來,絲毫不顧及生命是如此的寶貴,我突然後腳往地上重重一登,身體微微向前彎曲,然後對著朱紅色的木柱子奔跑了過去。
就在我跑到一半的時候,我的正上前方,正飄蕩著一道近乎透明的蒼老人影……
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厚臉皮的酒老,他正戲謔的看著我,笑眯眯道:“嘿嘿,孫子啊,用不著這麼暴怒吧?不就是在你的身體內寄居一下麼!”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壓抑住內心的火爆,道:“什麼叫做不就是在我的身體內寄居一下?你這個老家夥,說得好聽,你可知道,我要拿出多少陽氣喂養你?萬一到哪天,你將我的陽氣吸收完了,我不就成了一具幹屍了。你當我傻啊!你給我滾出來!”
“用得著這麼計較嗎?你要知道你是至陽之軀,被我吸收一點點陽氣,有什麼了不起的?就跟鮮血一樣,你見過哪一個以血喂養小鬼的人,他最後死掉的?最後還不是活蹦亂跳的,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酒老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就小氣怎麼了?我是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每個人就這麼一條命,我當然要好好的珍惜了,況且,我特麼的現在還是處男!”我撇了撇嘴,沒好氣的反駁道。
“你是處男?哈哈哈哈!”聽到我說出處男兩個字,酒老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見到了稀有動物一般。
“處男怎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有必要笑得那麼猥/瑣嗎?我是處男,我驕傲。”
我停下了腳步,喘息了幾口氣,憤怒的望著酒老,怒道,“那證明,我不花天酒地,難倒每個人都要像你一樣,胡亂來,我看你就是出去胡來,被哪個女人咬斷了小兄弟,疼死的!”
酒老楞了一下,隨即暴跳如達的反駁道:“你才被女人咬斷了小丁丁,你這個家夥,怎麼就不知道尊重一下長輩?好歹,昨天晚上,你也叫了我一聲爺爺。有你這麼跟老人家說話的嗎?”
“你不會真的是被女人給要斷了小丁丁,疼死的吧?”我眼睛睜大了三分,古怪的盯著酒老,撇了撇嘴道。
“滾,你才被咬了。”
酒老麵色抽搐了一下,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最後覺的有些為老不尊,咳嗽了一句,道,“不跟你閑扯,我不是被咬斷小丁丁死的。至於怎麼死的,現在不能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能力,知道的越少越好。”
“切,就算你想說,我還不願意聽呢。”
我淡淡的道,不過依然沒有放棄要趕走他的意思,“你是不是該離開我的身體了,我可不想成天帶著一個拖油瓶,關鍵還是帶著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哪一天你的仇家就找上門來了,那我的這條小命,唉,想想後果都好可怕。我不管,你現在給我滾出去!”
“不要做的那麼絕情嘛,咱們萬事好商量,不是麼?”酒老也知道我真的生氣了,淡淡一笑道。
“商量,我有什麼好跟你商量的,你離開我的身體就是跟我最大的商量。”我依舊堅持著,絲毫不將情麵道。
“要知道,我醉無邪雖然寄居在你的身體裏麵,可是我不會白住的。你不是修道嗎?可是你隻是修了真氣,道術,可是你的武技呢?這一塊都是空白的吧,修道之人怎麼能夠隻注重一麵呢。這跟跛子有什麼區別?”酒老在空中漂浮著,時隱時現,讓人難以捉摸。
聞言,我忽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酒老在花園河流之中的那一手驚豔的表現,大手就這麼的輕輕一揮,整個河麵之上的陰森霧氣全部都消失了。我記得這一招叫做罡風如練,曾經在一本達叔給的古書之上看見過,是一種地階武技,隻有法師級別以上的修為才能夠使得出來。
“那又怎麼樣,我現在剛入門,難道我就不能夠叫我師傅教我嗎?”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翻了個白眼,道。
“你師傅?就那個家夥,不是我小看他,就算是一百個他,那也不是我的對手!”酒老毫不請客的貶低,自傲的神態躍然於他的麵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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