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裏全是剛剛同事的求救聲,胃裏一陣翻滾,我抑製住惡心,不忍再看肉牆。
那名同事是被折斷骨頭的,所以軀體才會彎的那麼奇怪。阿甘左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舌頭,神情不斷在我們的身上打量,似乎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我抄起符籙,衝向了肉牆,準備用道家真火烤肉,讓它們把同事的屍體吐出來。
阿甘左察覺出我的意圖,眼神微眯,手指向了我。我的雙腿開始不聽使喚,有股強大的吸力改變了我的方向。
我心中大駭,腦中回蕩著剛剛同事的慘烈死法。
眼見著,我就要倒進阿甘左的懷裏,我的腰突然被人抱住了,硬生生停在了阿甘左的麵前。我一咬牙,伸手將符籙貼在了離我最近的阿甘左的指尖上!
我一邊催動咒語,一邊往後看,這才發現所有的隊員像拔河一樣拉著我往後退。我眼眶一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符籙起火了,連帶著阿甘左的指尖都燒了起來。
由此我可以判定這家夥沒少做惡事,甚至比妖物更可怕。他已經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人了,要不然道家真火是不會傷到他的。
阿甘左的神情終於出現了變化,他收回了手。
我和同事們因為慣性,全都朝後跌倒在地。
“你給我記住!”阿甘左的聲音粗啞難聽,他果斷的切掉了燒著的手指頭,扯了身上的黑袍包在切口處。
我們迅速的站了起來,因為他的受傷重新燃起了信心。
這時,他衝我微微一笑,伸出了另一隻手指,緩緩的說道:“托你的福,我又該好好補補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站在最末位的一位同事飛了起來,迅速的來到了阿甘左的懷裏。他殘忍的折斷了同事的骨頭,並且樂此不疲。
“啊!”同事淒慘的叫喚。
我們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可是肉牆卻瞬間移動到了我們的麵前,將我們和阿甘左隔了起來。此時,空氣裏寂靜的可怕。
眼球被挖到的聲音,被牙齒咀嚼的聲音,肉牆裏的怪物吃肉喝血的聲音……
眼睜睜看著兩位同事死在麵前,我的神經崩的緊緊的,接近崩潰的邊緣。此時,我顧不上肉牆會吸收法寶的情況,掏出符籙,往上一貼,繼續催動道家真火。
符籙燒了起來,但是火勢很小。
肉牆裏的怪物伸出了手和頭,掙紮著要從裏麵逃出來,我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我摸了摸口袋,發現裏麵還有硫酸製成的假聖水,我打開瓶蓋,往肉牆上一揮。
阿甘左剛好要從後麵出來,不巧碰上了我的硫酸。縱使他法力再過高強,不過是肉眼凡胎,頓時他的臉就被燒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肉牆也好不到哪裏去,尖叫著吐出了兩位同事的屍骨。他們除了腦袋,身上的肉基本都被啃光了,森森白骨上掛著丁點的肉,別提多慘了。
阿甘左的臉變的扭曲,恐怖的像隻來自地獄的惡鬼,他狠狠的瞪著我,接著消失了,肉牆也沒有了。
超市的門自動打開了,四周陷入了寂靜。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但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卻時刻敲打著每個人的心,提醒大家剛剛發生了什麼。
“周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情不自禁的捏緊了拳頭。
要不是周傑通風報信,阿甘左怎麼會提前來到中國,找到我們!這個害死同事的叛徒,我一定要找到他!
由於老陳受傷昏迷不醒,剩下的事情交由葉柔處理。葉柔派人接走了同事的屍體,並且火化後才通知了他們的家人,頒發了榮譽證書,賠給了一大筆的撫恤金。她讓大家合理將鬼賣部給封住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看見它。
我來到了醫院,小飛和老陳都躺在了那裏。小飛的情況稍微好點,隻是行動不便。老陳卻還在昏迷,沒有脫離危險期。
“林奈,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咱們估計要全軍覆沒。我聽小柔說,你最近都不回去上課了,吃飯也不好好吃。我知道你難過,但情況越是糟糕,咱們越是要鎮定啊!”小飛瘦了一大圈,抓著我的手,苦口婆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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