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他的侍兒進來說巽遠來了,他頓時大喜,連忙說了一句。
“我去迎迎!”連忙下炕去了。
慧君匆忙地迎上巽遠安排在了一間屋子叫他等著,然後急匆匆地進了淨室,低聲道。
“洛默言你出來!”
“你就不怕在這裏的是旁人?”洛默言從屏風後麵轉了出來。
酒逼出去了,可酒後勁綿長,此時還是帶著些許醉意。
慧君聞言氣惱的很,上來低聲就質問開了。
“今天你怎麼來了?還有,你知道那個喜樂有多能喝,你知道她劃拳從沒輸過嗎?你知道林童飛在桌上那眼神……她很不對勁,她從來不和她姐姐一起聚會……”急切之下有點語無倫次。
旁邊是淨室特有的梳妝台,慧君身後是就是臨時梳妝的小凳,慧君和洛默言身高差不多少,慧君質問時身體向前傾,幾乎把洛默言壓在了梳妝台上,終於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曖昧,住了聲,但還是瞪著洛默言,剛想後退,洛默言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把他按在了小凳上,沒等他說話微微俯身道。
“曹小姐來是娶你還是和你定親?”
慧君愣住,半刻淡淡地道。
“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快點回去吧,我聽說那個喜樂醒酒很快,醒了還能喝!她是林童飛的朋友,她來一定是林童飛的主意,林童飛這麼做很可能是對你……”很明顯的在回避。
“你是怕曹小姐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洛默言凝視著他的眼睛。
慧君臉立時沉下,有些惱恨地回視著她,剛想說話,洛默言再次打斷了他。
“還是說你在擔心我?”
“我……”
“我可以理解為後者嗎?”
“你……”
“別擔心,我能應付。”洛默言沒有給慧君說話的機會,說完伸手握了握慧君的手,緊了緊,轉身出去。
慧君神情有點發懵,坐在那半天都沒動一下。
還真叫慧君說對了,洛默言回來就看見喜樂正生龍活虎地和這個敬酒和那個碰杯呢。
“這酒喝的有點沉悶,咱們飲酒作詩助助酒興,說不上來就罰酒一杯。其實詩不詩的也無所謂,歪詩,打油詩,順口溜都行……呀,默言!你去哪了?”親熱地把洛默言拉上炕,“不好意思,剛才醉了,失陪了一會,來我們接著……”臉上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洛默言忙道。
“不行了,剛才劃拳勉強應付,喜小姐你還是饒了我吧。”
“我說默言,你對她們都叫姐姐,就對我一個人叫小姐,也太外道了吧,我們也算是酒友了,你說是吧?”
“是,是,喜姐姐,你饒了小妹吧。”
不是洛默言裝嫩,是她真沒人家大,再說姐姐這個稱呼也是一種親昵的尊稱。
“這還差不多!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咱們不劃拳了!來,我剛說完做詩來著,就從默言開始,大家說怎麼樣?”
小三氣的嘴直歪,小二也斜著眼,其他人不是笑就是很同情地看著洛默言,洛默言也看出來了,這個知府千金是真能鬧騰啊。
洛默言推辭了一番由慧蘭這個主人開始了。
“我拋磚引玉,先來一首……”
等輪到洛默言作詩慧君引著巽遠進來了。這裏麵的人巽遠隻認識慧蘭和林童瑤、林童飛、洛默言姐妹,慧君介紹完,洛默言原想就就這樣推脫過去,可喜樂盯上她了,一定要她做一首。
洛默言勉為其難,也沒要紙筆,而是沉思起來,大家都靜下來,望著她,半會隻聽洛默言念道。
“自嘲:本是山野人,偶作前堂客,醉舞經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大誌戲功名,海鬥量禍福,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隨著洛默言一句一句念出來,大家不禁麵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