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規矩大,是小五懂事,你看小四看都沒看我就跟著跑了。”
“嗬嗬,也是!”慧君笑了,說起了洛默言的分紅錢,“這次給你都帶來了。你洛夫人好大的麵子啊,還叫東家給你送分紅錢!”叫過侍兒把這幾個月洛默言的分紅錢給洛默言。
洛默言接過來也沒看,直接放進了懷裏,其實是送進了戒指裏。
“抱歉,這些日子實在太忙。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先寄存在那就行。”
兩人說起了福運樓的生意,慧君提醒洛默言福運樓定的一千斤蔬菜還沒送去,還有前段時間說好的幹菜。
在田翠花收幹菜之前,洛默言和慧君說好了,給福運樓今年冬天再提供一千斤幹菜。也許有了前例,洛默言去年送的青菜成色上等,今年的幹菜慧君很痛快地就答應了,不知不覺,兩人之間多了信任,至少是在買賣上。
“這幾天,我就送過去。正好我也要去謝謝林童飛,上次去她出了門,這要過年了,回來了吧。”
慧君皺起了眉。
“她那出了點事。你應該聽說了,上邊正在查丟金子,沒查出任何線索,可一些見不得光的幫派卻遭了秧,林童語說他二姐正處理呢。”
慧君說過林童飛是幹什麼的,現在聽了林童飛因為自己偷金子這件事被牽連了,洛默言有點驚訝,想想也正常,時間長了案子查不出什麼,為了交差隻能找幾個替罪羊,再在別的案子上用用功,最後基本上都能混過去。
正說話間,從外麵進來個侍兒把慧君的侍兒叫出去了,就這樣陸續地把慧君身邊四個侍兒都叫走了,慧君不高興地高聲道。
“怎麼回事!”
一個侍兒進來回話。
“林公子身邊的侍兒有點冷,林公子說和慧公子換換,緩口氣再換過來。”
慧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倒是抗凍!行了,換就換吧!”搖了搖頭和洛默言道,“我姐和林童瑤是朋友,開福運酒樓的時候林童瑤通過我姐叫我帶上林童語。林童語家裏情況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林童瑤這麼做就是為了叫他別再給家裏惹事。現在他年紀也不小了,還像是個孩子。”一臉的無奈。
洛默言還是第一次聽說林童瑤和慧君的姐姐是朋友,怪不得慧君和林童瑤那麼熟悉,不知道慧君的姐姐什麼樣子。
進來的侍兒給慧君和洛默言倒了碗湯,然後出去。
慧君端起湯喝了下去,洛默言沒喝湯,看看這帳篷裏就剩下了她和慧君兩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的侍兒有意,出去的時候還把帳篷的氈簾放下了,便起身道。
“我出去看看。”
“等等我!”慧君喝完湯站起了身,“這個林童語玩什麼呢,不是換人嗎,怎麼把我的侍兒都叫走了連一個也沒給我留……”
從桌子到出帳篷大概有二十幾步,慧君走了十幾步的時候,身子一軟就要倒,洛默言眼疾手快,及時地扶住。
“慧公子!來……”剛要喊人,可看到慧君滿臉漲紅,目光迷離,突然想起了什麼,低頭使勁嗅了嗅吃了一驚!
慧君晃晃腦袋,想要站起來身體卻更加綿軟,不但如此,還覺得身體像是著起了火,伸手就要撕扯衣服。
“怎麼這麼熱……”
洛默言慢慢把慧君放下,快步到了桌幾邊,拿起了慧君喝湯的那隻碗,嗅了嗅,又端起了自己那碗沒喝的湯,確定了,果然!真他媽的該死!
慧君掙紮地站起來,想往外走,洛默言迅速地轉了幾念頭,咬咬牙扯下一塊圍帳篷的氈子過去裹住了慧君抱起他從帳篷後麵鑽了出去。
帳篷依山搭起,後麵是個陡坡,坡上長滿著雜樹枯草,洛默言用衣服包住了慧君的頭,提氣飛逝上了山,如一道白光般就沒了影。
“你幹什麼……”慧君理智是清醒的,這才最是要命的事,因為身體的每一處都不受理智所控,偏偏異常敏感。
洛默言狂奔了一會,找了個平坦避風的地方放下他,飛快地道。
“你喝的湯被人下了春 藥,如果再不解決會難受的失控,結果有可能出人命!”
春 藥?!慧君清醒的理智聽到了這兩個字,刹那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