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 鋪墊
看著他直勾勾地等著自己,洛默言摸上他的背,壞笑著道。
“上幾次不是挺開放嗎,怎麼動真格得了就不行了?”
羅氏隻覺得頭有點發暈,全身的血流不是往上湧來就是往上湧去。
“哦,我知道了。”洛默言感受著他的身體反應,裝作恍然的樣子,“原來我的夫君還是個小白兔,什麼都不懂,沒關係,來,為妻教你怎麼做……”
羅氏這回忍不住用嘴堵上那張總叫自己失控的嘴,和以前一樣,做了起來……
同樣的程序,同樣的人,可是這次卻是不同的感覺,有點生澀,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難為情,有點渾然忘我,有點飛上雲層再跌向大地。
……
“把燈吹滅了……默言!”
“不吹燈,我還要看呢……嘿嘿,羅平,平平,小平平……”
“洛默言!你這是和誰學,你一定外麵有野男人了,和他學的……”
“此言差矣,你娘子我是讀聖賢書的人,那種不華麗的事怎麼能發生在你娘子我身上……”
“……”
……
方寸場地,演繹了一夜的金戈鐵馬,天亮之時才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羅氏閉著眼睛,回歸現實的他,身體明明無力,精神卻是極好,剛才那種激烈現在還是餘韻未盡,回味無窮。
好像無論什麼世界的男人在這方麵都不如女人,記得和現代的男友第一晚做了七次,結果第二天她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可身體很好的男友卻隻做了半天的事就趴在床上了,整整恢複了一個星期。記得哪個文人批判一些書裏描寫什麼夜戰七次依然如狼似虎,那純屬扯淡,男人射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就像羅平,這一晚上做了三次身體就疲憊至極,而洛默言卻身輕如燕,舒暢之極。自然和她習武也有關係。
隻是心情有點複雜,淋漓酣至的一次深入了解,讓她倍覺輕鬆的同時也有些說不出的眷戀。
本來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可在這特定的關係裏,從陌生、試探,好感,距離、失望,到扶持,點點滴滴,又怎麼會全然無動於衷呢。小貓小狗時間長了還有感情,何況人了。
不管發生感情最終的原因是什麼,隻要一旦彼此之間有了真摯的感情,那就很難割舍了。對於真摯的感情,人們都有與生俱來的眷戀,洛默言也不例外。
可是為什麼還有點傷感呢?
“默言,你累嗎?”羅平翻過身,摟住了洛默言,“我去給你燒水洗洗?”
“再過一會天就亮了,你別起來了,凍著你。”
羅氏愣了下,緊緊抱住了她,半響低聲道。
“……默言,我們以後都這樣……”
洛默言摟上他的頭。
“當然。”
吃過早飯,洛默言來到了田村長的家裏。
“我剛吃完飯,我正要找你去,你就來了!”田翠花滿麵笑容地道,看起來心情不錯,到了屋門口又小聲地道,“上次你給我說買菜的事我跟我娘說了,我娘找你要是說這事,你可好好說啊!”
田翠花對這件事還真上心了,可也知道事能不能成還要看母親的意思。
“放心。”
進了屋,就田村長一個人在炕上,麵前擺著個炕桌,正坐著喝茶水,看著什麼文書,看到洛默言進來,忙招呼著。
“來,快上炕!二丫頭,去,把沙果幹拿來點。”
“不用麻煩了,田嬸!”
“上炕吧,我去拿!”田翠花從櫃子裏抓出一把沙果幹裝進盤子裏放在炕桌上,坐在洛默言旁邊,有點迫不及待。
田村長是個小個子婦人,五十多歲,相貌一團和氣,是那種未開口先聞笑的人。
“他們爺幾個還沒吃完飯,你吃了嗎,要不去後院再吃點?”田村長客氣了一句。
“吃了。”洛默言忙道,“我昨天回來的太晚了沒過來,不然昨天晚上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