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裏,北堂信兒,就是他的禁臠,哪怕是當著他的麵,跟別的男人說話,也不行。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的,長的不錯,臉上笑嘻嘻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安不知道,第一次見麵,他在別人心裏,大抵就成了跟朱由差不多的印象。
朱由那可是飛花聖手,專門招惹各種小姑娘大姑娘,師奶之類的。
在跟芳蘭心成婚之後,這才改邪歸正。
如果被何安知道,他在劍鋒眼裏是這種形象,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北堂信兒嫣然笑道:“朋友,算不上。仇人或許是。何門主,你說對嗎?”
何安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以前說過,要滅了你北堂家族。後來北堂雄風跪下來求我,讓我放了北堂家族,這才作罷。
否則的話,你以為你現在能傍上這個男人?
北堂小姐,不是我說你。女人,對待感情要專一,不能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
這位兄弟,你可能有所不知,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可是我們南沙域鼎鼎大名的交際花。”
何安這番話,自然是在胡說八道,北堂信兒聽了之後,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潑髒水嘛,這種事情誰不會幹?
真以為我何安不欺負女人?
何安好像沒有這個規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樣的,以為傍上了個高手,就能為所欲為?
北堂信兒的用意,何安如何能不清楚。
無非是想借助這個什麼雷劍門的劍鋒,教訓自己。
可惜,何安從來都不是什麼軟柿子。
何安的話雖然是胡說八道,但也有真的,比如北堂信兒以前的生活作風問題。
畢竟跟紫月樓主那種大爺,都不清不楚的,能是什麼好女人。
劍鋒聽了何安的話,目光寒冷。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馬上給信兒道歉!否則,死!”
何安哇的叫了一聲,誇張的往後跳了一步。
“哎呀,我好怕怕啊!北堂信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去南沙域打聽便知。
你愛信不信。
另外,你想要我死,其實我真的想看看,你到底讓我怎麼死!”
劍鋒眼睛眯了起來,裏頭電光大放光明。
“你找死!”
他把北堂信兒往旁邊推了推,然後看了看何安旁邊的丁小魚。
“我劍鋒,不殺女人,你,讓開!”
丁小魚衝他做了個鬼臉:“你這樣是不對的,殺人就殺人,為什麼要分男女?難道女人就不會砍你?如果一個女人砍你,你卻說自己不殺女人,難道就讓自己被女人砍死?
不要以為說這種話很帥,其實是很傻!”
劍鋒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丁小魚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可,自己說這話,明明是給她台階下,她怎麼反倒教訓起我來了?
吃瓜的一群人,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
這後來的一男一女兩個人,是傻子嗎?
人家明明都要放你一馬了好嘛?
什麼操作這是?
越來越看不懂了。
何安看著丁小魚一本正經的說教,感覺有些好笑。
“好了小魚,躲到我身後。還有你,我的女人,我自然會保護。不過她說的對,你剛剛是在搞性別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