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即為妖,南宮飛是什麼樣的人,南宮房心裏很是清楚,如今他拉下臉麵,主動給自己道歉敬酒,莫非這酒裏有毒?
南宮房心念急轉,一時間也想不到任何推脫的辦法。
看到南宮房半天沒動靜,南宮飛臉色一寒:“怎麼?房統領莫非是認為本少的誠意不夠?我敬的酒,就這麼難以下咽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加重了語氣,麵露不善的看著南宮房。
南宮飛一旦發火,整個宴會廳頓時進入了一種微妙的氣氛。那些舞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趕忙退了下去。
南宮房咬了咬牙,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屬下豈敢?少爺請!”說著仰頭把酒,灌了下去。
南宮飛臉色這才變得好了一些,拍了拍手:“這才像話嘛,房統領好酒量。你們這些做屬下的,看著自己的長官酒杯空了,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這句話似乎是一個信號,那幾個不是南宮房親信的小隊長,頓時一個個笑著過來敬酒,包括他手下的那四個小隊長,也都被灌了不少的酒。
南宮房本來以為,這酒裏有毒,但是喝了半天,卻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這才稍微放下點心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南宮飛這時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今天折騰了一天,我也累了,就先回去了,今天有個小美人要送過來,本少要去享用一番,你們繼續,不用理會我。我走了,你們也能輕鬆一些。”
大家都是男人,聽了這話,頓時嘿嘿笑了起來,南宮房心下黯然,他知道,今天又有一個無辜的女人要遭殃了,隻是他卻無能為力。
南宮飛離開之後,從陰影裏出現了兩個人:“南宮房跟他的親信,一個不留,回頭上報家族,就說他們因公殉職,被一個叫朱由的給殺了。另外,吩咐下去,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朱由給我找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陰影之中,南宮飛雙眼放著惡毒的光芒。
“是,少爺。”那兩個人重新遁入了陰影,南宮飛聽著宴會廳那邊傳來的動靜,冷笑了一聲:“南宮房,狗雜種,敢跟本少叫板,那就去死吧,本少可不要不聽話的狗!”
與此同時,一輛豪華馬車,在大道上緩緩的行走著,距離聚寶城已經不遠了。
而在馬車後麵不遠處,還有一隊騎士,一個騎士的馬屁股後麵,拽著一根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赫然是一個人。
隻是此人被拖在地上,早已體無完膚,隻是他的聲音依舊洪亮,中氣十足。
“阿吉,你個王八蛋,混賬,不得好死!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吉娜!有種你下來跟我決鬥,你這樣做,還算個人嗎?冰熊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幾個騎士回頭看了一眼被拖在後麵的阿蠻,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說這小子腦子是不是有病?聽說他還是咱們阿吉大人的朋友。隻要他服個軟,說兩句好話,阿吉大人肯定不會虧待他。到時候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誰說不是呢?阿吉大人現在巴結上了飛少爺,現在是他麵前的大紅人,頗受重用,有著大好前途。這瓜娃子,腦袋一根筋。有了權利,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