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現在這個鎮子裏年輕的女子,好像也就剩丁小魚了。
隻是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那東西是如何掌握這個鎮子女子的情況的?
朱由看何安臉上陰晴不定的變換著,活動了一下筋骨,毫不在意的說道:“我覺得吧,這個鎮子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頭發怪搞出來的,咱們隻要抓住它,事情自然明了。”
何安翻了個白眼,做了個請的手勢:“那麼還請豬大仙把那頭發怪給找出來先……”
“額,這個嘛,讓本大仙算算。”然後這貨真的掐起了手指頭。
“哎呀,今天晚上沒有吃飽飯,算不出來。”
“滾!”
“好咧。”
朱由麻利的閃到了丁小魚的身邊,悄悄的湊了上去,被丁小魚一把拎了起來,扔到了一邊。
“現在有些麻煩了,那頭發怪不知道什麼來曆,今天晚上受了驚擾,以後再想抓到,怕是難了。”丁小魚看起來有些擔心。
朱由在一旁躺在地上裝死,聽了這話,嗤笑一聲:“我覺得,你們都太年輕了,太容易受騙了。你們難道就不覺得,鎮子上的人,隱瞞了很多事情嗎?”
何安跟丁小魚都是一愣,何安走到他的跟前,替他捏了捏肩膀:“那敢問豬大仙,您老人家又算到了什麼?”
“嗯,力度不錯,唉,往下點。這可不是算到的,而是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到,尤其是小安子,沉浸在別人給他安排的高帽子中,當大仙當的過癮。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鎮子上的人,都很富裕。”
何安手上的動作一停,仔細回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頓時也覺得有些蹊蹺。
並不是說富裕不對,而是這個小鎮子富裕的有些過分了,就是那個派來監視自己的王展,身上也掛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朱由冷笑道:“現在是什麼世道?軍閥混戰,你搶我奪,老百姓過的苦不堪言。那麼問題來了,這個鎮子憑什麼這麼富裕?”
丁小魚皺了皺眉:“有什麼話你就直說,賣什麼關子?”
事實證明丁小魚的話還是比較好使的,朱由從地上跳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笑道:“我懷疑啊,他們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又或者,他們發了不該發的誓言,簽了不該簽的契約。”說著他聳了聳鼻子,問道:“你們難道沒有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淡淡的魔氣嗎?”
何安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聞到,魔氣是什麼味道?”
朱由翻了個白眼:“放個屁給你聞聞,你就知道了。”
丁小魚不理會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 撓了撓下巴,沉思道:“豬油說的有道理啊,隻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幹嘛瞞著我們?”
朱由在一旁被何安壓在地上,氣喘籲籲的說道:“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咱們這位拾荒者的大仙人傻好騙唄。不信,明天找個人打一頓,再問,這其中要是沒什麼事情,我朱由名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