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碰了個軟釘子,氣憤的不行。
“月仙子怎麼憑空汙人清白,背後編排人家,也不怕爛了舌頭。”
何安笑道:“我怎麼覺得人家小姑娘說的都是實話?話說你怎麼敢來這月兒山,就不怕月仙子跟你算賬?”
朱由聽何安這麼說,頓時有些心虛。
以前朱由喜歡出風頭,飛花聖手的名聲,就是這麼傳開的,畢竟隻是偷肚兜,算不上采花,正經人吐口口水,當作笑料也就罷了。
但是這貨要偷誰,之前還喜歡放出風聲,結果月仙子這裏,他就成了笑柄。
“算……算什麼賬?小爺又沒真個偷他的……呸呸呸,他也不穿那玩意啊。”
丁小魚學著何安的樣子,把手插在袖子裏,這個地方很高,溫度自然很低。
好好的一個姑娘,硬生生的成了一個村姑,惹得朱由皺眉不已。
“你最好祈禱月仙子已經忘了這事情,畢竟事情是你傳出去的,結果鬧了大笑話,我要是月仙子,當先打斷你的狗腿。”
朱由下意識的離丁小魚遠了一些,嘴硬道:“哼,要不是看你是個女孩子,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打斷我的腿嗎?小爺這叫好男不跟女鬥,真要打起來,小爺也未必怕了他月仙子。”
這就屬於典型的死鴨子嘴硬,何安非常的不齒。
跟著兩個赤著腳踩鋼絲的“小仙女”,沿著階梯過了一個月亮門,眼前頓時有豁然開朗的感覺。
好大一處庭院,亭台樓閣,奇花異草,飛簷瀑布,不一而足,整座庭院依山而建,正是下麵看到的那一個很像月牙兒的巨大石頭。
隻不過到了上邊,才發現這建築之雄奇險峻,偉岸不凡。
廣寒宮三個大字,就刻在山石之上,字體有一種獨特的韻味,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石頭上飛出來一般。
兩個引路的姑娘,已經見慣了各種客人驚訝的表情,內心自豪無比。
秋寒去過太多地方了,表現的正常,朱由隻對美人感興趣,至於丁小魚,腦袋中裝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記載,何安,表現的很像一個土包子。
“住在這種地方,的確是可以稱為神仙了。”
其實這上麵的空氣非常的稀薄,而且冷的要死,隻不過這裏就壓根沒有正常人,所以忽略不計了。
“幾位,這間庭院權且作為幾位暫時休息的場所,除魔師大會,三天後正式開始,到時候,會有其他姐妹,前來接引各位。”
“有勞仙子。”
秋寒懶洋洋的施了一禮,表示感謝,兩個小姑娘還禮,然後三拐兩拐的消失不見。
何安在朱由腦袋上拍了一下:“行了,別看了,人都走遠了。你該不會這麼禽獸吧?人家還是小姑娘。”
朱由沒好氣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頭頂打了下去:“滾蛋,小爺我是那種人嗎?我選東邊那間。”
說著一溜煙的鑽進了房子,何安撓了撓頭,總覺得這小子有些不對勁。
“我住西邊好了,你們兩個隨意。”
秋寒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為什麼,何安總覺得他永遠睡不醒的樣子,成天懶洋洋的,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