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22 朵朵王的用意
宴席上並沒有像羅靜怡想的那樣，有很多人，發生很多事，隻是和朵朵王吃了一頓便飯，喝了少許的酒，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整個過程隻有五姑娘和阿容兩個人。
吃過飯天色已晚，朵朵王叫羅靜怡陪著去王宮的花園走走，順便消食。
花園裏點著一些宮燈，紅暈暈的，不明亮，卻也不昏暗。
順著石徑路往前走，朵朵王在前，羅靜怡錯後半步，阿容和五姑娘遠遠跟著。
“記得第一次見到羅夫人的時候，也是在舞台上，當時啊，本王和其他人一樣，被羅夫人的風情迷倒了，嗬嗬！”
羅靜怡傻笑了一下。
“王說的好像過了好多年似的了。”
前麵是座玉石橋，朵朵王憑欄而望，半天忽然道。
“叫我朵朵郡主吧，我叫你靜怡。”
羅靜怡詫異了一下，看著朵朵王，衣袂隨著夜晚的秋風輕輕擺動，背襯著滿園秋色顯得有些寂寥。
“嗯，朵朵郡主。”羅靜怡遲疑了下，上前，和朵朵王並肩憑欄而望。
“你在看什麼？”朵朵王偏過頭問。
羅靜怡沒有看朵朵王，而是下巴示意了一下前方的宮燈。
“很漂亮，有點繁華如夢的感覺。”
“繁華如夢？”朵朵王細細地品味了一遍這四個字，又順著羅靜怡的目光看去，點點頭，“好一個繁華如夢啊！”
羅靜怡歎了口氣。
“我想起一首歌來，郡主要不要聽？”
“好啊，唱來聽聽。”
羅靜怡開口唱起了《水中花》。
在朵朵王聽來曲調是古怪的，詞句也有些直白，但綜合一起在這樣的氛圍下卻獨有一種打動她的味道，慢慢地竟然入了境。
羅靜怡唱完，朵朵王好久才回過神來，舉手鼓起掌來。
“靜怡不愧是曲藝大師，隨口唱來就獨創一片天地。”
羅靜怡不好意思笑笑，並不說自己這是抄襲人家的。
“謝謝郡主的誇獎。對了，郡主，有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問。”
“今晚我們隻是閑聊，想說什麼盡管說。”
羅靜怡手指摩挲著橋欄，上麵幹淨的沒有一絲灰塵。
“我聽人說郡主不喜歡歌舞，是嗎？”
“是。”朵朵王點頭，“但我喜歡你的歌舞。”說著看著她微微笑著。
羅靜怡轉頭正對上朵朵王的目光，朵朵王本來就很美，在夜色下，宮燈的紅暈中，這種美更加驚心動魄。
“郡主，你真美……”羅靜怡禁不住喃喃地道。
朵朵郡主微怔，隨即哈哈大笑。
“哈哈，敢說本王美的你羅靜怡時第二個！”
“那第一個是誰？”被朵朵王笑聲打斷的羅靜怡回過神來，好奇地問。
“我母親。”朵朵王語氣帶著歎息。
羅靜怡心一動。
“郡主莫非是因為先王的原因不喜歡歌舞嗎？”
朵朵郡主的母親整日泡在美人的歌舞裏不理政事並不是秘密，所以羅靜怡敢說出來。
朵朵王歎了口氣。
“不錯，歌舞喪誌……”頓了下，“可後來發現其實我錯了，母親如果不這樣，也許早就死了。”
“啊？”
朵朵王看上羅靜怡，很是意味深長地道。
“一個整天泡在歌舞的人，和一個整日勤勉政務的人，哪個更叫人放心呢？”
此話一出，羅靜怡心裏跟著也是一突，心下明白，這才是今晚的主題啊！眼珠一轉，裝作不懂地問道。
“那為什麼郡主喜歡我的歌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