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今晚有舞蹈訓練,為了你我翹了課,你竟然這般誣陷我。”嚴彥拉住皇甫佳佳的手,兩人往那裏一坐,立刻嚷嚷著要點吃的,嚴彥看著暖暖:“溫情哥,她是誰啊?”
“你嫂子!”溫情滿臉的春風:“叫嫂子。”
嚴彥翻了個白眼給溫情,不過還是很友善的扔了個芒果到暖暖手裏:“嫂子好。”
暖暖不好意思的道:“你別聽溫情胡說,我叫伊暖暖,你叫我暖暖就好了,我認識你,以前中學時候,經常見你來我們班找溫情。”
那時候,她還把嚴彥當過一個小情敵默默敵視了好幾天,因為嚴彥總是來班上找華小舫和溫情,幾乎算是他們兩個的小跟班,比她小兩級,也是她們班女生私底下公認的最不能得罪又最羨慕的小情敵,還有很多人給溫情寫情書,都是拜托她給送到溫情的手裏。
看到這樣一群人,忽然想起學生時代的事情,暖暖莫名覺得很好玩。
溫情嬉皮笑臉:“怎麼不是嫂子?我胡說了嗎?”
暖暖暗暗掐了他一把,他立刻誇張的叫:“哎喲,我被我老婆家暴了。”嚇的暖暖趕緊收回手,回頭又推了他一下,那副打情罵俏的小互動,惹得旁邊的人紛紛起哄。
華小舫拿著蘋果扔他:“賤人,藏得這麼緊,還敢在我麵前秀恩愛,讓我們這群單身狗怎麼活?”
“不過,今晚必須老實交代,據實以告,你們兩個是怎麼瞞著我的法眼暗度陳倉的?”整個中學他和溫情幾乎形影不離,怎麼就沒發現這檔子事?
溫情得瑟的勾著嘴角,“我家暖暖肚子餓死了,先點吃的,我慢慢交代還不行?”
這一交代,幾乎交代了一個多小時,把最近重新重逢的事情也順道挑挑揀揀交代了一些,暖暖全程沒吭聲,默默墊肚子,吃飽了就百無聊賴的咬著果汁吸管,東瞻西望。
無意之間,顏墨端著手裏的酒:“東方景?東方議的兒子?”
溫情也就是隨便一提,說說最近的糟心事,沒想到墨哥竟然知道:“墨哥,你認識?”
“哦,不算認識,生意上偶爾有往來罷了,不過說到東方景,我倒是知道他這三年在廣尋名醫,好像家裏有人失明,還挺上心的,本來礙於生意場上的情分,給他介紹了小罡叔(名醫),但他卻又像是不稀罕,倒是我自作多情。”顏墨大家風範的站起來,舉起杯子一飲而盡:“我先幹為盡,晚上還有點事,不能玩得太晚,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回頭賬記在我名下。那個,伊暖暖對吧?下次有空再請你們小兩口一起吃飯。”
最後,一群男男女女都進入舞池跳舞,隻有溫情和暖暖兩個人膩歪在包廂裏,燈光很暗,非常適合男女腦袋發熱,溫情不管不顧,直接壓著暖暖在沙發裏親。
親著親著,親出了火花,溫情有些情動難耐:“今晚在樓上開個房間睡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