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心中隱隱有種不祥之感,感覺今晚的這趟行程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但是都已經上車了,想反悔已經是不可能了。
既來之則安之,曾毅閉目在車上休息起來,懶得多想。
約莫半小時後,車停了下來,曾毅睜開眼看向了車窗外,見車子停在了一處小旅館門口。
“曾哥,到地了。”白明打招呼的下車。
曾毅哦了一聲,跟著下車,白明四下看了看,領著曾毅就進了旅館。
旅館櫃台處是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女人,穿著旗袍,身材還算可以,隻不過她的臉上濃妝豔抹的,讓人看了很想吐。
曾毅厭惡的撇了一下頭,看向了旁處,隻見一條蜿蜒樓梯直通樓上,旁的東西沒幾樣了。
“住宿押金一百一天。”旗袍女衝白明道。
白明沒有多想,而是從身上的皮甲內抽出了一千塊來放在了櫃台上,這一幕叫曾毅一愣的。
旗袍女一見一千塊,兩眼笑的眯細起來,忙從抽屜內取出一把鑰匙,另外還有一疊的竹簽一樣的東西。
白明接過便拉著曾毅上樓,曾毅瞅著古怪,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旅館?”
“噓,什麼都不要問,隻管看,記住,出去後什麼都不要說,免得惹禍上身。”白明嚴重警告道。
曾毅心頭一凜,老實的閉上嘴巴。
白明帶著曾毅上了二樓,走到了甬道的盡頭,然後開了房間,門打開,屋子除了一張辦公桌,還有一個人外,再無其他人。
這人一把年紀了,約莫五十歲,臉上的皺紋好像刀刻的一般,但是他的雙眼很有神,看的人心神慌慌的,不敢直視。
曾毅側耳一聽,便有股子噪雜、吆喝聲從牆壁處傳來,曾毅聽的心頭一凜的,這聲音他清楚,不正是麻將,骰子,牌九的賭博聲響嘛。
“靠,老子居然被這混蛋忽悠到了賭檔來了。”曾毅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盯著白明的後背,有種砸人的衝動。
有道是十賭九騙,這賭場可不是好進的地方,多少家庭被害的支離破碎。
便是曾毅的親叔叔,當年也差點就誤入其中,鬧的家裏天翻地覆,所以他對賭場這種地方是深惡痛絕的。
“小白,帶新人來溜溜手?”看門的這位見到曾毅,開口便笑道。
“哼!”曾毅當即表達不滿,白明一見不好,急忙解釋道:“李伯,你老誤會了,這是浩哥請的高人。”
李伯一聽,立馬把放在桌上的雙腳放下來,臉色凝重問道:“你說他就是能掌眼的高人?”
很顯然,這個李伯也是知道內情的。
白明連連點頭,李伯忙道:“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請小哥進去。”
“好嘞。”
白明急忙去開門,門一打開,頓時一股子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曾毅一個沒忍住,打了兩個響鼻。
“你帶我來賭檔幹什麼?這種地方我不進去。”曾毅怒火中燒,拿眼狠狠瞪向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