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此人沒玄力波動,就算把肉身磨礪到血魄境九重天,沒有玄力也是廢物……”一個玄天宗的弟子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高飛的實力很看不起,低聲在李師兄耳邊說道。
“不必多說了,既然在奪旗大會上奪得大旗,我們天玄宗自然不能出爾反爾落人口實,再說,偌大的一個天玄宗,又豈會容不下區區一個人麼?”李師兄低聲說道,至於高飛是不是廢物,反而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能練出玄力,有資質,好好培養即可,若是十足的廢物,那也無所謂,不就是多個人多口飯吃這麼簡單的事麼?
天玄宗家大業大,對於這些根本無所謂。
會場中央,高飛重新跨到麟馬背上,而後轉身,冷笑的看著十多名玄武者,頓時使得會場再度一陣緊張,很多人都在暗暗警惕,擔心高飛突然衝殺過來。
畢竟高飛的手段他們深有感觸,這家夥絕對是一個無所畏懼的狂人。
說白了,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十足的暴力狂!
高飛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定在貝若冰身上,一雙眸子寒光爆湧,這女人對他的威脅太大了,心裏正打算是不是趁機出手,廢了一名大敵。
“你想動手?”貝若冰空靈絕俗,靜靜的站在那裏,芬香彌漫,晶瑩的肌膚欺霜勝雪,有淡淡的玄光流動,使得她此時看起來愈發飄渺若仙了,這是一名渾身充滿神秘感的女人。
高飛的目光微微一沉,心中愈發驚訝了,這女人此時看起來傷勢沒想象中那麼嚴重。
“是秘法,這女人修有遠古流傳下來的秘法,雖然實力不濟無法全麵掌握,但在短時間內恢複傷勢卻不成問題。”骷髏能夠看穿對方的本源,連忙出聲提醒高飛。
“秘法?我靠,他秘法那麼多?這貝若冰果然可怕!”高飛心中大震,如今他還沒有修煉出玄力,和她死拚得不償失!
深深的忌憚,讓高飛對這個貝若冰更加提防了幾分。
“我隻是奇怪,為什麼你到最後出手如此極端,不惜燃燒自身精神提升戰力。”但高飛雖然有些魯莽,卻根本不傻,此時得知了貝若冰還有層出不窮的底牌後,便不想再出手了,他可不想找死,這女人手段太過極端,就算有天玄宗內門弟子身份也壓不住。
“哼!”貝若冰冷哼,神色愈發冰冷了,她不想解釋什麼,顯然對高飛沒有任何懼意。
“哈哈哈……”就在這時,一聲大笑聲響起,隻見一名雙鬢花白的中年人大步而來,掃了一眼高飛,態度極為溫和,道:“小女自小性情如此,請高公子勿要責怪。”
“不敢,我隻是萬分奇怪而已。”見到此人,高飛知道此人必然是貝家家主,當即指了指貝若冰,意有所指,道:“我們曾經有誤會,但好像不至於是生死大仇吧?”
聞語,貝若冰頓時俏臉一寒,殺機隱現,她知道高飛所謂的誤會,肯定是數年前高飛無意闖入自己沐浴的山溪那次,這殺千刀的竟然說成誤會?
“勿怪,勿怪,這和誤會無關。”貝家家主搖了搖頭,說道:“事情起因是我和小女有承諾在先,她也是逼不得已下狠手而已。”
“逼不得已?”高飛用眼光撇了一下貝若冰,滿臉疑惑。
在貝家家主的解釋之下,高飛終於弄明白了,原來貝若冰和其父有承諾,如果這次無法奪取到大旗成為天玄宗的弟子,就必須下嫁給奪到大旗的武者。
但誰都沒有想到,七彩大旗最後竟然落在高飛的手中,而且以高飛的身份地位,要貝若冰下嫁根本不可能,貝若冰根本無法接受這種結果,才有燃燒精血拚命的一幕出現。
原來如此。得悉了整件事的經過,高飛頓時有些暗怒了起來,想不到因為這種事,險些讓自己葬送在這女人的手上。
貝家家主也知道貝若冰做得過了,見到高飛雙目當中有寒意流動,知道此人並非憐香惜玉之輩,便尋了個理由,把貝若冰帶走,免得產生衝突。
現在高飛已經成為天玄宗的內門弟子,可謂握著聖旨之人,得罪不起。
其他人也無意和高飛衝突,畢竟這家夥雖然是無法修煉出玄力的廢物,但可不容易應付。
但隨後,高飛目光不由得一滯,隻見楚飛渾身籠罩在血光之中,殺意騰騰的上前,堵在自己的前麵,他盯著高飛,冷冷的從牙齒當中擠出一句話來:“戰?”
“又是一個戰爭狂人!”高飛眸子當中當場閃過一抹寒光,冷笑的看著楚飛,殺機彌漫:“不過,剛剛恨天高都被我打得如同死狗一樣,你的實力跟他比也就是在伯仲之間,難道你認為光憑借你自己是我的對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