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有些瞪目結舌了,原來這兩批人馬竟然在爭奪誰先進入總賽區而開戰,被自己無意中闖入此地破壞了這次比鬥。
“哼!此人剛剛殺了我江家的弟子,他的命是我的!”江雄飛也同時向高飛凝望了過來。
“江雄飛你什麼意思?真想在總決賽開始之前我們拚一場嗎?你確認能承受得起後果?”恨天高眉頭微微一皺道。
“彼此彼此,別人怕你恨天高我可不怕,大不了開戰,最多我們落個兩敗俱傷,誰都別想在總決賽奪到大旗,我江雄飛縱橫飛揚城多年,還真不怕別人威脅呢!”江雄飛端坐在一匹赤紅的馬匹之上,冷冷的開口,使得周圍的人一時間都寂靜了下來。
江雄飛剛剛心中的確是怕了。
不過,他隻是一瞬間膽怯,卻很快便將心態調整了過來。
恨天高雖然強,但他畢竟隻是一個人,而就算加上他身後的恨家又能如何?他江家的實力按照某種程度來說,要比恨家更為強上一籌。
當想明白這些之後,江雄飛頓時強橫了起來,腰板也硬了許多,敢於跟恨天高直接叫板了。
而且,雖然恨天高的實力深不可測,但並非江雄飛就一定會輸!
江雄飛比起恨天高最大的不足之處,就是名氣!
人的名樹的影,恨天高在這幾年來風頭極盛,而江雄飛則一直閉門苦修,並沒什麼讓人值得稱道的戰績,這也無形中助長了恨天高的氣焰,從而落了江雄飛自己的威風,讓他有了先入為主的錯覺,自以為不是恨天高的對手。
要是真的拚起來,江雄飛真就不見得比恨天高遜色多少!
四周的山嶺之上,很多人都在遠遠觀望著,顯然恨天高和江雄飛這兩名風頭極盛的參賽者在總決賽之前發生對碰,吸引了不少人關注。
兩人都沒有說話,遙遙相望,誰都不肯後退一步,殺機彌漫,讓人感到心膽皆寒。
高飛此時更不願說話,陷入了兩大高手的包圍當中,任何人都無法感到輕鬆,他飛快的打量著周圍,尋找逃命的途徑,這兩人當中任何一人高飛都招惹不起。
“這兩個混蛋把我當成什麼了,軟柿子嗎?”高飛心裏極其憤怒,不斷低聲詛咒著道。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真夠倒黴的,本以為能夠偷襲敵人,順手牽羊的,沒想到自己蹦躂蹦躂主動往火坑裏跳,這回好了,想爬都爬不上來了!
“鏗鏘!”
就在恨天高和江雄飛兩人僵持不下之時,突然一道赤紅的刀芒芒衝天而起,殺機驚世,一下子就向高飛這邊撲殺過來,快若奔雷,森然的殺意溢山遍野。
非常的可怕,僅僅是一人撲殺過來而已,但整個人都繚繞著一股濃鬱得幾乎化不開的血光,如同攜帶著一片屍山血海衝殺過來一般,煞氣滔天,讓人不寒而栗。
“楚飛!你敢搗亂!”恨天高和江雄飛同時大喝,不甘落後,紛紛祭出兵器向高飛這邊暴掠而來,三大高手同時圍攻高飛,讓周圍的人軀體一片冰寒。
“你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還讓不讓人活!怎麼誰都要我的命啊?”高飛渾身一抖,化作一道灰影倒飛而回。
他的速度非常快,轉眼間就沒入前方的叢林當中,而後恨天高三人也不分先後,飛快的追趕了下去。
“怎麼回事?楚飛和此人有仇?不然怎麼會突然插手如恨天高和江雄飛兩人的事當中?”
很多人看得一頭霧水,對楚飛突然出手,要砍殺高飛之事極為不解,他們三人都是這次奪旗大會的種子選手,一旦發生大戰出現了損傷,恐怕對總決賽不利。
“你們有所不知道,有人爆出消息,高飛就是前段時間經常摸黑偷襲參賽者,出手極為下作。”
“這跟楚飛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即使高飛摸黑偷襲參賽者奪取玉牌,也不可能打得過楚飛,真正遇上了,以楚飛的手段,此人早就被劈成幾十段了。”
“這是你們不知道啊,高飛的確在夜裏偷襲過楚家的駐地,而且一腳把正在端茅坑的小五踢飛,剛好落在楚飛修煉的帳篷上麵,楚飛以為有人偷襲,一刀就把小五給劈了,誰知道這小五在挨揍之前沒清理幹淨肚子裏的存貨,在被一分為二的同時,一泡屎正好蓋在了楚飛的臉上……”
這名玄武者說到這裏,不由得機靈靈的打了個寒戰,轉頭四周看了一眼,不願再說下去了。
其他人聞語頓時目瞪口呆,但也飛快的閉嘴不語,他們很清楚,楚飛殺戮成性,如果知道他們私下說出這種糗事,恐怕下一名被楚飛追殺的人將會換成他們……
“鏗鏘!”的一聲,遠處叢林當中,一道璀璨的血色刀芒橫空劈砍下來,煞氣衝霄,似能生生把下方的樹林從中間劈成兩半,到處都是一片被轟碎的木屑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