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膠囊早就化開了。
她難受得一陣陣痙攣,也吐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她瘋了一般撲過來,口中還嗚嗚呀呀的說著什麼。
夏桑榆被她的樣子嚇得往後麵倒退了兩步:“她怎麼了?”
黑衣武士道:“我擔心她亂說話,給她吃了點兒藥!”
夏桑榆斜睨他一眼:“什麼藥?”
“以前跟著千野老爺的時候,經常用的一種藥!”黑衣武士見她不悅,連忙又解釋說道:“主人你放心,這藥隻是讓她說不出話,對她的性命沒有妨礙!”
夏桑榆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她走過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喬玉笙:“想見華庭?”
喬玉笙使勁點頭,又痛苦的用手指了指喉頭。
夏桑榆道:“我沒有解藥!就算有,也不見得會給你!”
她伸手捏著喬玉笙的臉頰左右看了看:“我說過,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給你機會,讓你和我一起,守護著華庭長大!”
喬玉笙再次點頭。
這一次,眼眶裏麵盈上了淚光。
夏桑榆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一個多小時後,她手裏拎著一隻化妝箱再度走了進來:“喬玉笙,我給你做張假麵吧!”
喬玉笙十分排斥的連連搖頭。
她不要假麵,她喜歡自己的這張臉。
夏桑榆見狀微微皺眉:“你不想見華庭了?想見華庭的話,就必須戴上假麵……”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華庭現在的性格和以前大不相同……,戴上假麵,你也安全些!”
喬玉笙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不過,為了見華庭,戴張假麵也不是什麼難事!
午飯後,夏桑榆帶著喬玉笙回到了容氏公館。
昨晚發生在會客廳的那場血案已經被完全抹去了痕跡。
尤加利的屍體被送去了殯儀館,查婉娜和巴頌都被緝拿歸案了。
厲哲文到現在也還沒有放出來,聽說是要配合調查什麼的,短時間隻怕出來不了。
他苦心經營的立夏集團因為這事兒股價暴跌。
立夏集團,幾乎是一夜之間就破產了。
三天後,容瑾西動身前往日本,要將尤加利的骨灰送回千野莊園。
臨走之前,夏桑榆給他烘培了一大盒小熊餅幹。
他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這麼多?我恐怕吃不完!”
“吃多少算多少吧!”她溫柔說:“想我的時候記得吃一塊,不想我的時候也要記得吃一塊……,口味很多,你應該不會膩的!”
“好!餅幹吃完之前,我一定回來!”
“等你!”
她踮起腳尖,吻了他的臉頰,然後捧著他的臉吻上了他的唇。
吻著吻著,她又下意識的用身體去蹭他的腿心。
他的身體還是沒有反應。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想盡辦法,把肖鵬醫生給的藥摻在他的飲食裏,一天也沒有斷過。
可是他的身體,像是沒了那個功能一般,一直都焉噠噠沒有反應。
這次他去日本,她在這些糕點裏麵也加了藥物,希望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就能夠重振雄風了……
容瑾西察覺到她似有若無的失望情緒,俊臉一沉,猛地將她推開一些:“你在想什麼?”
她慌亂的掩飾道:“我……沒想什麼呀!”
“沒想什麼?”他冷然勾唇:“是在遺憾我不能滿足你吧?”
“不是的!”她忙道:“瑾西你別多想!就算你一輩子都這樣,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我愛你,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兒事情就有所改變的!”
她想要安慰他,想要寬解他。
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反而讓容瑾西更有一種受傷的感覺。
他冷臉寒聲:“真的不在乎?”
“嗯!不在乎!”
她張開雙臂想要擁抱他。
他卻再次將她推開了:“別裝了!今天這已經是你第五次試探我了!”
“我沒有……”
“別說你沒有!我知道你欲求不滿!等我從日本回來之後,我會想辦法讓你得到滿足的!”
他冷著臉說出這句話,她卻不敢接。
什麼叫想辦法讓她得到滿足?
她怎麼聽都覺得這話不是什麼好話!
糾結片刻,她低聲問道:“你大概幾天能回來?”
“最遲不會超過一周!”他突然伸手從她的裙子裏麵伸了進去,聲音陰寒的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點兒!”
她身體一個瑟縮:“瑾西……”
他嫌惡的將手抽了出來:“看來,你真的是饑渴了!”
她羞得滿臉通紅:“瑾西,我覺得在你走之前,咱們應該好好談談!”
“談什麼?”他抵觸道:“談我的不舉?還是談你的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