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夏桑榆的假麵示人也就罷了,居然還用這種極端的方法去懷上容瑾西的孩子!
她就覺得奇怪嘛,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做過男女之間的親密行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懷上孩子?
夏桑榆對於這個孩子有過種種猜測。
她甚至懷疑尤加利是在外麵和別的男人懷上了,然後借著容瑾西酒醉不省人事的機會,將綠帽子硬扣在他的頭上。
現在看來,她是低估了尤加利!
她在垂眸沉思的時候,阿勁在旁邊不停的擦額頭上的汗。
夏桑榆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怎麼了?”
阿勁低下頭:“沒,沒怎麼!”
她責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在狀態?金華大道距離這裏步行也就幾分鍾的事情,你說你都耽擱了多少時間?”
“對不起夫人!我……下次不會遲到了!”
“好了好了,回去歇著吧!看你也挺熱的!”
夏桑榆揮揮手,打發阿勁離開。
阿勁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她在後麵看著便覺得他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遂脫口問道:“你哪裏不舒服嗎?走路為什麼勾著腰?”
“我……”阿勁剛剛吐出一個‘我’字,一名前來盤頭發的貴太太迎麵走來,看到阿勁,驚呼道:“呀!你流血了!”
夏桑榆心裏一驚,連忙站起身走了過去。
“阿勁你受傷了?”
她將阿勁捂著小腹的右手掰開,衣服被刺穿了,裏麵不停有血潤出來。
剛才他一直使勁捂著,她竟是絲毫也沒有發現!
她連忙扶他到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告訴我,你在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也沒什麼!”阿勁盡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道:“我進入錦意商城之後,發現有人在遠遠跟著你和容夫人……”
“有人跟蹤我們?”夏桑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什麼都沒發現!”
“對方一看就訓練有素,而且帶了利器在身上!”
阿勁神色凝重的說道:“夫人,我覺得他們不是普通的跟蹤或偷窺!”
夏桑榆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你想說什麼?”
“我懷疑他們是為了洪七柱或山本太雄的死而來……”
當然,也有可能是鳩山先生或者別的大,佬手下的黑勢力。
他們一定是打探清楚了,知道當初在千野莊園的時候,國際警察那次連鍋端的大行動,是因為麻田也香在暗地裏與他們裏應外合。
更加摸清楚了麻田也香的虛實。
知道麻田也香被擊中頭部隻不過是欺神弄鬼的障眼法,暗地裏她褪下麻田也香的身份,以夏桑榆的身份回到了晉城,回到了容瑾西的身邊!
所以,他們追過來了!
要殺了夏桑榆,替死去的大,佬們報仇?
夏桑榆想到這裏,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阿勁,你確定他們是洪七柱他們的人?”
“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是他們!”
阿勁早些年跟著千野老爺也是在道上混的,這點兒看人的眼光一定錯不了。
他擔憂的看向夏桑榆:“夫人,現在怎麼辦?要不咱們回墨爾莊園避一避?”
“怕什麼?我現在是龔知夏!”
夏桑榆心口發沉,揉著腫脹的太陽穴道:“好了阿勁,你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吧!我這邊的事情,你別管!”
“那……好吧!”
阿勁站起身,不放心的說道:“我的手機在剛才的廝鬥中被摔壞了!夫人你還是把阿執他們叫過來吧!”
“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她還有父親千野加藤親自調教的十二名黑衣武士潛藏在四周呢。
就算那些黑暗勢力的人窺破她的真實身份,也不見得那麼容易就能取得了她的性命!
更何況,現在她是龔知夏,不是夏桑榆!
她思前想後,覺得這次以龔知夏的身份回到晉城,可以說是毫無破綻。
特別是容瑾西對她超乎尋常的態度,更是讓人不會輕易把她和夏桑榆聯係起來。
可是,如此一來,尤加利豈不就成了替死鬼?
三個小時之後。
尤加利煥然一新從造型屋出來,看向夏桑榆的眼光,已經完全沒了敵意,滿滿都是崇拜。
“龔小姐,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好很多?”
“嗯!你這形象氣質上升得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夏桑榆上上下下看著尤加利,由衷的誇讚道:“我們Z國有句老話叫人靠衣裝馬靠鞍,你這發型和衣服一換,就跟換了個人兒似的!”
尤加利走到她麵前,親熱的拉著她的手道:“龔小姐,你再看看我身上還有那些地方需要再改進的?”
夏桑榆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說道:“你現在氣質不同了,妝容自然也要做些改變才行!”
尤加利一臉信服:“嗯!龔小姐,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