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一位晉城富豪低聲笑道:“哈默丹王子好眼力啊!這位龔小姐確實有一種很特別的魅力……,嗬嗬,輕易就能讓男人為之犯罪啊!”
哈默丹這才發現,身邊的男人都用一種想入非非的眼神看著女眷休息區的她。
他臉色一沉,擱下酒杯就準備往女眷區去宣告她的名花有主。
視線卻被不遠處的容瑾西吸引了。
很顯然,剛才那精彩的一幕,也恰好落入了容瑾西的眼裏。
森冷的氣息在容瑾西身上擴散,心底的浴望卻在燥熱中蘇醒。
她,早就已經成了他戒不掉的癮,逃不過的劫。
她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就可以成功的將他心底的浴火撩起來。
他恨不得現在就起身走過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貫穿她,褻玩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隻是……
他的眸光看向薄毯遮蓋著的某個部位,一抹失望和悲傷從眼底掠過。
心底浴望呼嘯如斯,那個地方卻絲毫也沒有反應。
自從上次在千野莊園與綿綿甜甜兩位姑娘度過了地獄一夜之後,他的那個地方就再也沒有起過任何反應。
千野加藤說那杯明前茶裏麵加了一種十分厲害的催晴藥,如果不與女人做那種事情,不徹底釋放的話,就會傷到身體變成廢人。
他當時以為千野加藤是誇大其詞故意嚇他的。
可是自那以後,他的男性驕傲當真就再也沒有立起來過!
這種挫敗沮喪和自我否定的感覺,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能體會……
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愛她的能力和資格了!
女眷區這邊。
夏桑榆並不知道自己震懾夏雲姿等人的舉動已經同時落入了容瑾西和哈默丹的眼裏。
她姿態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一雙玉足從高跟鞋裏麵解脫出來,悠閑的晃悠著。
夏雲姿等人在她的威懾之下幹巴巴的聊天,聊著聊著便不知道應該聊什麼了。
夏桑榆這才輕咳一聲,把話頭切入正題道:“你們知道金寶寶現在住在哪裏嗎?”
“金寶寶?”
眾名媛麵麵相覷,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議論開來。
“我已經好久沒見到金寶寶了!”
“聽說她得罪了道上的人,一直被人追殺……”
“我隻知道厲先生為了保護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將她藏到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前段時間她父親被人殺死了,據說也是道上的人幹的!”
“天呐,好恐怖!”
“咱們晉城一向太平,什麼時候黑勢力變得如此猖狂了?”
“就是啊,最近我爸爸都不怎麼準我出門了,就害怕我招惹上道上的人!”
議論來議論去,全部都是一些重複的,沒用的信息。
夏桑榆心頭焦慮,眉頭情不自禁的皺了起來。
夏雲姿剛才得罪過她,這時候坐在旁邊就顯得格外小心翼翼,見她神色不耐,便欠身含笑問道:“龔小姐是不是覺得有些悶了?我陪你去花園轉轉?”
“不去!天都黑了,有什麼好轉的?”
最重要的是她腳疼。
她剛剛拒絕了夏雲姿,氣質華貴的容夫人往這邊含笑走了過來:“姐,你們在聊什麼?”
夏雲姿連忙起身:“我們在陪龔小姐聊天解悶呢!”
“陪她?”容夫人看先夏桑榆,神色有著毫不掩飾的不喜。
剛才容瑾西在麵對這個龔知夏的時候,那細微的表情變化,可是絲毫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呢!
以她的經驗來看,這個龔知夏可遠遠不像她表麵上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而且,一個長相如此普通的女人,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一幫名媛千金馴得服服帖帖,這就不得不令她刮目相看。
她的目光從夏桑榆的臉上掃過,以專業人士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的臉是經過偽裝的!
她心裏沉了沉,麵上卻絲毫也不動聲色的說道:“龔小姐,我家先生送了我一顆南非寶石,不如你幫我看看成色如何?”
“好呀!”夏桑榆一口就答應下來:“正好我也覺得無聊,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你的寶石?”
“龔小姐請跟我來!”
容夫人起身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率先往休息區外麵走去。
夏雲姿連忙也跟著起身:“桑榆,容先生什麼時候送了你南非寶石?你怎麼都沒告訴過我?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寶石!”
經過夏桑榆身邊的時候,夏桑榆眸色一冷,故意伸腿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