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野加藤起身伸了一個攔腰,想了想,又對容瑾西陰惻惻提醒說道:“容先生,聽我一句勸,不想做廢人的話,最好就接受兩位美女的好意……”
容瑾西握緊手中的通行牌,冷凝如霜:“千野老爺隻需要信守承諾,別出爾反爾就好!”
“我千野加藤,向來言出必行!”
他身上被戳了好幾刀,卻好似根本也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哈哈哈的笑得暢快至極,姿態狂傲,仿佛整個世界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好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容先生,祝你有一個難忘又銷魂的美妙夜晚!”
千野加藤帶著他的黃金蟒,很快就從臥室裏麵離開了。
當房間裏麵隻剩下容瑾西和綿綿甜甜兩位美女的時候,氣氛驟然變得曖妹起來。
綿綿甜甜本來就是千野聞櫻精心挑選出來侍候千野加藤的性感美女。
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段,抑或是床,上技巧,都是百裏挑一的尤物。
為了活命,她們打定了主意,要在今天晚上使盡渾解數的‘侍候’好眼前這位俊朗的容先生。
甜甜雙手撐在容瑾西兩側的輪椅扶手上,身體前傾,正準備跳一段令人血脈噴張的熱舞,視線突然被容瑾西腿心某處的聳立給吸引了。
她大喜,衝綿綿使了一個眼色。
哈哈,她們還沒開始呢,這位容先生就已經有了反應。
看來今天晚上,她們輕輕鬆鬆就能完成千野老爺交代的任務了。
男人嘛,哪有坐懷不亂的?
容瑾西喝下那盞明前茶之後,就預感到大事不妙了。
身體像是正被邪火猛烈炙烤,意識和意誌被翻來覆去煎熬,冒出滋滋的無形黑煙。
而身邊的兩位美女就像是這世界上最甘美最清涼的兩汪清泉,隻需要他低下頭喝上一口,身體上和精神上的煎熬就都會得到疏解。
“容先生,你好熱啊……,我幫你把身上的衣服解開吧?”
“別……,不要……”
他一開口,才發現聲音黯啞得可怕。
而意識,更加模糊起來。
第二日,萬裏無雲,和風繚繞。
昨夜種種,仿佛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傭人們在莊園裏雖然聽到了各種鬼哭狼嚎的慘叫,可是誰也不敢多問,更不敢多說。
千野加藤有早起的習慣,六點過就開始在花園裏麵散步,木屐叩打著地麵的鵝卵石,發出陣陣脆響。
福田管家撅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老爺,老爺……”
千野加藤停住腳步,一臉好笑的看著他:“我隻不過命人打了你八十藤條,你怎麼就一副快要被打殘了的樣子?”
“我,我年紀大了嘛……”
“你年紀能有我大?我昨天被吉川千奈戳了好幾刀呢,這不也好好的嗎?”
“我哪能和老爺你比啊?”
福田管家餘悸未消,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麵色平和並無發怒的跡象,這才鬆了口氣低聲說道:“老爺,我剛剛接到醫院那邊兒的電話……”
“哦?也香醒了?”
千野加藤關切又道:“醫生怎麼說?她的身體沒事兒吧?你告訴她,就說等我今天把千野拓哉下葬了就去醫院陪她,你讓她好好養傷,什麼都別想……”
“不是啊老爺……”
福田管家神色為難的說道:“醫生說也香姑娘一醒過來就吵著鬧著要回來……”
千野加藤一怔:“回來?她這麼著急回來幹什麼?”
“我也不清楚也香姑娘是怎麼想的……,不過醫生說她的情緒很激動,還說不讓她回來她就拒接治療……”
“這孩子,脾氣和我一樣強!”
千野加藤歎息一聲:“算了!別為難她!她願意回來就回來吧!我看她啊,就是不放心那個叫小華庭的孩子!”
“那我現在就給醫院方麵打電話?讓他們送也香姑娘回來?!”
“嗯,去吧!別為難她,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吧!”
“是!”
福田管家答應一聲,轉過身,屁股一撅一撅的往花園外麵走。
千野加藤看著他的背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兒:“老東西,算你命大,我的也香幸好沒事兒,不然的話,你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福田管家腳下一軟,差點一個趔趄摔撲在地上。
千野加藤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別害怕,隻要我的也香還活著,你們就都是安全的!”
“是是……”
福田管家答應兩聲兒,快步的走了下去。
兩個小時後,浩浩蕩蕩的車隊回到了千野莊園。
傭人幫著拉開車門,在頭頂上方撐起一把暗色的遮陽傘:“也香姑娘,您慢點兒!”
夏桑榆蒼白憔悴,眼窩深陷,幹裂的嘴唇爆皮很嚴重。
整整兩天兩夜的暗室囚禁和這場病毒性肺炎,讓她本就羸弱的身體更是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