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樣貌精致明豔,身材也是一流火辣。
容瑾西的眼底卻始終凝著寒冰:“你是想要反悔?”
“才不是呢……,人家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反悔!”
千野聞櫻嬌滴滴的說著,柔軟的手臂就往他的脖子上纏了過來:“咱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不如……,就以這場歡愛作為終結吧?隻要你今晚能好好愛我一次,我保證……”
她始終還是想睡他。
明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屬於自己,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與他發生點兒什麼。
她慢慢靠近他,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不讓他後退避讓,一手則沿著他堅實的男性胸膛緩緩下移,撫上他令人怦然心動的結實腹肌,然後,小手沿著人魚線繼續下移……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精致的臉蛋也被情浴染上了濃鬱的酡紅。
她的手指像條靈活的魚,眼看著就要越過褲扣的攔阻,往下麵探入。
他眸底寒氣乍現,大手猛地擎住她的手腕:“千野聞櫻,你想要的,太多了!”
她隻覺得手腕上一痛,緊接著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摔趴在幾米遠的地板上。
五髒六腑都快被摔裂了。
她唉喲一聲緩緩坐起,看著輪椅上儀表斐然的男人,突然嗤嗤笑了起來:“瑾西,你幹嘛這麼冷清啊?你敢說你心裏一點兒都不想嗎?”
一麵說,還一麵將身上的裙子往上麵撩了撩,露出白如凝脂的一雙美腿。
她纖細的手指從美腿上麵彈鋼琴一般靈活跳躍著,一點點往腿心最惹人遐想的地方靠近……
活色生香的畫麵,足以另任何男人血脈噴張,情不能抑。
容瑾西聽了她的話,這才感覺到身體裏麵確實有些異樣的燥熱。
像是有一把邪火正在身體裏麵流竄,左衝右突,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該死的女人,下藥了!
他早就應該想到的!
千野聞櫻既然能夠夥同母親吉川千奈利用幾支素香就將一屋子的人全部放倒,就極有可能用藥物逼他就範。
他剛才,真的是疏忽了!
他在心裏暗咒一聲,調轉輪椅就往門外走。
千野聞櫻看著他的背影嘻嘻笑道:“瑾西,你可千萬要想好啊,我們剛才喝下去的酒水裏麵,加了最強效的摧晴散,必須要男女兩個人在一起做那種事情,才能夠把藥效揮發出來!不然的話,會死人的……”
他不為所動,輪椅繼續往門口行去。
她坐直身體,正色道:“瑾西,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真的會死人的!”
他不屑的輕嗤一聲:“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根據以往的經驗,就算藥效再強勁,用冷水泡一泡也就過去了。
想用這種低級的手段逼他就範,實在太低估他容瑾西了!
千野聞櫻見他真的要走,連忙起身,著急的說道:“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我現在也很想要啊……”
“你想要,我倒是可以滿足你!”
千野加藤的聲音帶著森冷的寒意突然在這寬敞的起居室響起,簡直比驚雷還要震顫人心。
千野聞櫻臉色驟然刷白。
千野加藤不是在母親的手裏承受著刀剜之刑麼?
這怎麼又突然出現在她的起居室了?
容瑾西聞言也是神色微變,這房間裏麵,還有第三個人?
而且聽千野加藤話裏麵的意思,他說他可以滿足……?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遊目四望,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那道浮雕屏風上。
屏風由珍貴的油鬆木製成,上麵以極其精湛的工藝雕刻出了靈動逼真的花鳥人物,靈動逼真,栩栩如生。
而千野加藤,剛才就一直靜靜的坐在屏風後麵的寬大躺椅上。
隻可惜他與千野聞櫻,誰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千野加藤緩緩從屏風後麵走出,一瘸一拐的樣子,依舊掩蓋不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氣。
他臉上那道扭曲的刀痕,更襯得他陰鷙凶煞如地獄惡魔。
而那條黃金蟒像是最忠心的隨從,正跟隨在他的身側,危險的對她吐出嘶嘶蛇信。
千野聞櫻像是見到厲鬼一般,以手捂嘴,發出了驚悸的尖叫:“不——!你不可能還活著!”
“幹嘛這麼失望?如果我死了,今天晚上誰來滿足你?”
千野加藤平靜的解下腰間的係帶,脫下那件稠黑色的外袍,露出腹部和腿上包紮過卻依舊被血浸濕的傷處。
“聞櫻你看,我欠你們母子三人的,吉川千奈已經全部從我身上討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