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眸光一戾,一個更加重的耳光毫不客氣的摑在了喬玉笙的臉上。
喬玉笙的鼻血都被抽出來了。
“夏桑榆,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夏桑榆雖然穿著簡單廉價的傭人裝,可是骨子裏那種傲然之氣卻令人不敢輕視。
她冷眸微眯,盯著喬玉笙道:“你扮狗扮傻了吧?什麼夏桑榆榆桑夏?我是麻田也香,拜托你以後記清楚我的名字!”
“夏桑榆,你以為你換張臉換個身份我就認不出你嗎?”
喬玉笙神色凶戾,說話間逼近夏桑榆,抬手就又要往夏桑榆的臉上摑來。
緊隨而至的哈默丹王子卻猛的鉗住了她舉到半空中的手臂:“不許放肆!”
“哈默丹王子!”
喬玉笙反手抓住哈默丹王子的手腕,哀求說道:“哈默丹王子,求求你,不要把我趕出迪拜王室啊……,你說過你喜歡我,你說過我是在床上最有魅力的女人,求求你留下我吧,你讓我在你身邊做個端茶遞水的女仆也好,隻要你不趕我走,我保證會盡心竭力的服侍你……”
“不必了!王室容不下你這種顏麵掃地的女人!”
哈默丹王子冷聲說完,像扔破布那般不屑一扔:“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喬玉笙站立不住,唉喲一聲,狼狽萬分的摔在了地上。
夏桑榆的臉上,一直保持著一種從容淡笑。
隻是那雙秋水一般柔媚澄澈的眼眸在看向喬玉笙的時候,帶了些不加掩飾的殺意。
哈默丹王子走到她的麵前,含笑說道:“也香姑娘,實在對不起!我替她向你道歉!”
她抿唇輕笑:“哈默丹王子你言重了!她打了我,我也打了她,我們扯平了!”
哈默丹王子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也香姑娘,你真美!”
夏桑榆一愣:“……”
她願意把這樣的讚美當做是一種禮節性的言辭。
當下挽唇一笑,報以禮貌又客套的微笑。
莫思忍著痛走了過來:“麻田也香,你怎麼中途就跑了?咱們的遊戲還沒結束呢!”
“還沒結束嗎?”
夏桑榆清淡勾唇,冷傲道:“看在容慕北先生和哈默丹王子的麵子上,餘下的動物表演的時間,我就不找你們補了!”
“我不是說這個!”
莫思氣得七竅生煙,跺腳說道:“動物表演一分鍾都沒少,耽擱的時間也在哈默丹王子的監督下全都補回來了!”
“哦?”夏桑榆挑眉,眼神漸冷:“那你怎麼說遊戲還沒結束?難道你還想繼續扮演泰迪狗狗,表演給在場所有人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莫思走到她麵前,恨聲說:“剛才是那位前迪拜王妃與你之間的賭局!現在,輪到我和你來賭一局了!”
“你和我賭?”
“對!我和你賭!如果你輸了,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我下跪道歉,並且叫我三聲姑奶奶!”
“嗬嗬,我有說過要和你賭嗎?”
夏桑榆根本不把莫思的挑釁放在眼裏。
她輕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女傭服,語氣涼淡的說道:“我是有工作的人,沒功夫陪你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你不敢嗎?你怕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
夏桑榆剛要應戰,福田管家捧著一隻精致的黑色盒子走到了千野加藤的身邊,恭敬道:“老爺,選好了,這支是最適合也香姑娘的!”
“也香,你過來!”
千野加藤從福田管家的手裏接過盒子,鄭重的將盒子遞到了她的麵前:“也香啊,一定要慎用啊!”
夏桑榆目露驚喜,是手槍。
這麼快就搞來了!
有了這東西,她就可以快意恩仇,帶著兩個孩子從這莊園裏麵全身而退了。
一想到不久之後就能帶著兩個孩子回到容瑾西的身邊,她心裏就莫名的激動得厲害。
她雙手顫抖的將盒子接過來,緊緊抱在了胸口:“謝謝老爺!”
“嗯!今天表現不錯,沒給我千野家族丟臉!”
千野加藤心情愉悅,讚賞兩句,就帶著福田管家回去休息了。
夏桑榆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升起一股衝動,想要現在就把手槍摸出來,頂著他的腦袋,強迫她放自己和溫心怡等人離開的場景……
她在走神的功夫,莫思還在咄咄逼人的追問:“麻田也香,你到底和我賭不賭?”
“不賭!沒興趣!”
冷冷丟下一句,夏桑榆抱著盒子也快速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