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西連忙伸手將他扶住:“溫馳,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心裏清楚著呢!”
“這麼重的酒氣還說沒醉!”容瑾西將他手中的酒瓶子奪了過來,責怪道:“酒量淺就別喝!”
溫馳靠在容瑾西的懷裏,舌頭打結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忙完了……,我知道隻要有夏桑榆這個賤女人在,瑾西哥哥你根本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容瑾西皺眉,耐著性子糾正道:“溫馳,以後你得叫她桑榆姐!”
“我不!”溫馳任性道:“她就是賤女人!我就要叫她賤女人!”
容瑾西臉色不悅:“你再這樣叫她,我可就要生氣了!”
“憑什麼?她搶走了你對我的愛,我憑什麼還要叫她姐?”
溫馳大哭大鬧。
他不服。
他抓著容瑾西的衣襟,悲聲泣道:“瑾西哥哥,你告訴我,她到底哪裏好?如果僅僅因為她是個女人,我不介意為你去做一場變性手術……”
“溫馳你胡說什麼呢?”
容瑾西將他手裏的酒瓶奪了過來,沉著臉說道:“我給你說過一千次一萬次了,我們之間隻有兄弟之情!你若再說這樣的話,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夏桑榆聽到變性手術也是暗暗咂舌:“瑾西,溫馳喝醉了,他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還是快送他回房間休息吧!”
“好!”容瑾西帶著溫馳就往客臥走。
溫馳一麵走,還一麵回頭叫囂:“夏桑榆你別得意,等我變成真正的女人,看你還有什麼資格與我搶瑾西哥哥……”
夏桑榆無語苦笑,瘋了,這個溫馳還真是瘋了!
回到主臥,她沐浴後換上睡衣,躺到了熟悉的大床上。
臥室的門並沒鎖。
她在等著容瑾西回來。
然而等到很晚,容瑾西都沒有要過來的跡象。
難道他今晚要在溫馳的房間過夜?
一想到兩個男人同處一室,她心裏就有些別扭。
好想爬起來去看看他們在房間裏麵做什麼!
可是容瑾西說過,他和溫馳之間沒什麼,就算睡在一起,也緊緊是睡在一起而已,從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相信他!
所以,還是別去看了吧!
翻了個身,腦子裏麵又想起夏家上下八口的性命,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歐亞綸那張足以魅惑眾生的俊逸麵龐……
心煩意亂,輾轉不能入眠。
過了不知道多久,寂靜的夜晚,突然不知道從哪個房間傳出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
魔音繞耳,她更是別想睡了!
從床上坐起,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從主臥走了出去。
開門的一瞬間,她腦子裏麵閃過一絲邪惡的想法,不知道女人的銷魂聲,是不是溫馳捏著嗓子發出來的?
如果容瑾西真的讓溫馳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那她一定頭也不回的轉身就消失在他們麵前。
然而客臥那邊靜謐一片,並沒有異樣的動靜。
從虛掩的房門看進去,柔和的壁燈光暈下,容瑾西斜靠在床頭已經睡著了。
溫馳也安靜的依偎在他的身側,身體緊緊蜷縮成一團不說,還用手死死抓住了容瑾西的一隻胳膊!
他們一個陽剛俊朗,一個陰柔秀美,畫麵說不出的和諧融洽。
從兩人的睡姿就可以看出,容瑾西一直以來都像是朋友一樣保護著溫馳,而溫馳對容瑾西的依戀也是刻入了骨髓。
可也僅此而已!
如果他們有超越了兄弟之情的關係,那溫馳的腿就不應該是緊緊蜷縮著,而應該是搭在容瑾西的身上……
夏桑榆站在門口,憑借窺見的畫麵將他們兩人的關係捋了捋,心裏莫名舒服了些。
可是那討厭的女人叫聲依舊還在。
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走出房門,她不僅更加清楚的聽到了女子叫聲,甚至還聽到了更加奇,怪的聲音。
循聲看去,隻見側麵的南樓陽台上,容淮南和那個叫杜欣兒的女人,正在大肆做著最羞恥的事情。
夏桑榆惡心得想吐。
真希望那欄杆突然斷掉,讓那兩個不知道羞恥的家夥從上麵摔下去。
對著南樓翻了個白眼,夏桑榆轉身就要進屋。
容瑾西卻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攬入懷中:“這對人渣在挑釁咱們呢!桑榆,要不我們也回敬他們一下?”
桑榆滿頭黑線:“怎麼回敬?”
“咱們也可以在這裏上演一個更……戲碼啊!”
容瑾西說著,低頭吻她的後頸:“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