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西,我警告你,如果你敢那樣對我,我保證讓你後悔一輩子!”
桑榆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操起抱枕砸進他的懷裏:“你敢跟著容淮南學他的那個渣樣,我鐵定就不要你了!”
“我好好的,幹嘛要跟他學啊?”
容瑾西抱住她砸過來的抱枕,也順勢將她抱在了懷裏:“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用那樣的方式來對你?”
說完,直接來了個公主抱,將她重新放在了床上。
他俯身壓下來,修長大手無所顧忌的探入她的睡衣。
她急忙抓住他胡亂遊弋的大手:“瑾西,先等一等,我現在沒這方麵的興趣!”
“沒興趣?”容瑾西俊眉微蹙,沉吟片刻,憋著壞笑道:“要不我給你出個趣味題吧?你若答錯了呢,今天晚上的一切姿勢你都聽我的!”
“若我答對了呢?”
“你答對了,今晚我都聽你的!”
“我要在上麵!”
“……,你答不對的!”
容瑾西骨子裏有點大男子主,義,在床上的時候,從來不肯交付主動權。
他無法想象,她在上麵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在桑榆期待的眼神下,他輕咳一聲,居然開始背詩:“鋤禾日當午,汗滴和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問我這首詩的作者是誰?創作年份?容瑾西我告訴你,你難不倒我……”
“你高興得太早了吧?”
容瑾西伸手在她秀挺的鼻梁上麵輕輕一刮,含笑說:“聽好了,我的問題是,在這首詩裏麵,鋤禾一共曰了幾個人?”
“什麼?”桑榆差點沒被噎住:“容瑾西,你這問題也太汙了吧??”
“本來就是情,趣題嘛!”
容瑾西唇角染著邪肆,追問說道:“快點回答我,鋤禾一共曰了幾人?”
“好無聊!好幼稚啊!我可不可以拒絕回答?”
“可以,不過你得替我……”
容瑾西趴在她的耳邊,說出了那兩個難以啟齒的字。
桑榆羞得臉色爆紅,急聲說道:“你休想!”
“那你快回答啊!”
“三個!當午,汗滴,還有下土!”
桑榆回答完,在心裏給這首詩的作者道歉了八百回。
可是容瑾西嘿嘿一笑,居然翻身騎在她的身上,直接就闖了進來:“答錯了!一共曰了五人!除了當午,汗滴和下土之外,還有盤中餐和粒粒兩人,因為詩中說盤中餐和粒粒也都很辛苦嘛……”
桑榆滿頭黑線:“好好一首啟蒙古詩,居然被你汙解成了這個樣子!容瑾西,你可真對得起你的語文老師!”
“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你都得聽我的!”
容瑾西興味盎然,一麵奮力占有著她,一麵強調道:“我今晚要挑戰新姿勢!”
桑榆被他填滿,已經是眼神迷離渾身酥軟,沒功夫與他搭話了。
春情蕩漾,一室旖旎。
次日,夏桑榆醒過來的時候,容瑾西已經出門上班去了。
前段時間因為一場車禍和植物人的傳言,讓曠世集團內外都有些動蕩,他必須得抓緊時間,盡快內外肅清,穩定人心!
桑榆昨晚被他折騰得厲害,今天渾身酸軟,趴在床上半天不想動彈。
想到他昨夜的狂放威武,她的臉頰一陣陣發熱,身體也好似還沉浸在餘韻裏,酥酥麻麻,異樣的舒服。
賴了會兒床,洗漱後準備下樓去找吃的。
房門剛剛一拉開,夏雲姿就往她的身上撲了過來。
她嚇了一跳:“夏雲姿你幹嘛呀?你依在我門上幹什麼?”
“桑桑,姐給你跪下了!”
夏雲姿雙眼浮腫,嘴唇也幹裂蛻皮,看上去憔悴得不行。
她在夏桑榆的麵前跪下,沙啞著聲音道:“桑桑,幫姐把這鬼東西取出來,你讓姐姐為你做牛做馬都行!”
桑榆有些吃驚:“還沒取出來?我以為容淮南昨天晚上把你帶回去,就已經幫你取出來了!”
“沒有!容淮南他就是個混蛋!從頭到尾他都在玩弄我!”
夏雲姿一提起容淮南,就氣得咬牙切齒:“他被容瑾西踢下總裁之位後,就非要把送我的支票要回去……,嗚嗚,支票上的錢我都用來買跑車了,還怎麼還給他啊?他就生氣了,逼著我把車賣了不說,還把我帶回家變著法的折磨我,淩虐我,羞辱我……”
桑榆驚訝道:“你那輛紅色跑車賣掉了?”
“賣掉了!容淮南說我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那麼好的跑車!”
她原本還以為傍上容淮南就能一飛衝天。
沒想到這才兩三天的功夫,她總裁夫人的夢想就破滅了!
直接從雲端跌落穀底,不僅一分錢好處沒撈到,反而還被容淮南給搞了這麼個東西在身體裏,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