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不好再拒,便是收下。
回到府上,禦墨瑜拿著的那件衣裳仍然不離手,他一進府上,便開始著手了……正當這時,卻聽純初在外稟報,“瑜王殿下,太子要見您,他已經等在門外了。”
“讓他進來。”
門打開,純初將太子禦肖迎了進來,太子一走進,第一眼就被那件染滿了血的裙衫所吸引!“這是?”
“是小優的衣裳。”禦墨瑜說。
太子瞪著那件衣裳很久,“你是說……等等……”雖然這衣裳被染滿了血,可他還是能夠看得出,“這不是小優在靜龍爭上穿的那件!”
禦墨瑜的笑容泛著苦澀和內疚,“是啊,這不是,是本王大意了,是本王沒有保護好她。”
“對!這就是你的錯!”太子已經完全的反應了過來,他道,“本太子今日來便是要說一件事,你可知,小優她時常有腹痛之感?她那些日子以來,每日酒水不斷,你可知是因何?估計你到現在都還不知!本太子問過秦太醫了,他說,一些異術人是不能有身孕的,否則便會傷及她們自身,這傷害是極大的!”
禦墨瑜回想了一下,小優在他的麵前每每都很克製,在平日裏他並未發現什麼她的不對勁。如果早發現了,就不會到今日這一步了。
太子禦肖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她嫁給你,經受了多少,而你,都給她帶來了什麼?你為她做過什麼?你以為平日的那點兒關心就足矣?可現在呢?小優她人在哪裏?!”
“如果可以,本太子當初真想一狠心將她搶過來,小優也不至於被你毀了!”
禦墨瑜沒有反抗,任憑著挨了這一拳,他認為,是自己活該。他擦去嘴角的血,道,“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禦肖疑惑的盯著他。
他看著衣裳上的血說,“如果是因為這個給她帶來的身體衰竭,那便不會有這一身的血了。”
太子也覺出了不對,他們都知道了,那日在擂台之上,被曹茂姝殺了的不是小優,而是一個儀容成小優樣子的人。這也就是為何,靜龍爭會勃然大怒的炸裂的原因,因為,他並沒有喝到本應要喝的血……
所以,計劃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禦墨瑜深諳的眼底充滿了平靜,從他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冰涼的氣息,妖異的眼眸裏閃過了一抹可怕的光。“是燼,隻有他。”
太子驚懼的看著他,再次確認,“你是說……是燼?是他害的小優?”他想了又想,卻再也想不出除了燼以外,還有誰能做到。他突然冷笑,“燼他,趁著小優的身子脆弱不堪之時,對付小優?”
“卑鄙無恥!無恥!”他忿忿的氣聲站了起來,“就算是死,本太子也要殺了他!”
“殺他是本王的事。”禦墨瑜也笑,他笑得異常妖魅,“動本王的女人。”他瞥了一眼桌上靜躺著的血衣,“那就讓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