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著晉侯爺的頭,說了句:“不好。”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瘋子到底是瘋還是不瘋?她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若被你們這群傻啦吧唧的蠢貨看出來,還是我尹小優麼?嗬嗬。
她透過異能,能看出,這侯爺有常年的頭痛病,時隔太長。
“怎麼就不好了?”此時,晉侯王也覺得奇怪。
尹孝坤站起來,“冒冒失失的,還不過來!侯爺的頭也是你隨便能指的嗎?”
沒錯,尹小優用手指著晉侯王是為大不敬,所以,所有人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但他們緊張的成份多半是期待著尹小優能做出什麼更加不敬的事兒來!
“是啊,小優,快過來!母親平時都是如何教導你的?你可都忘了?”卓氏終於發話了,她再不說話,就顯得她這個當家主母太不負責了。這麼一句也可以說明,她平時有悉心好好的管教她。正好,可以顯出她慈母的表麵。
“大姐姐休得無禮,把手放下好好說話,你這樣可是害得爹爹難做。”一句話,均是還把尹孝坤扯了進來,意思是她的做法讓身為父親的他也臉上無光,還會被侯爺怪罪。
尹孝坤心道,當時就不該讓她繼續留在前廳,眼下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正要發話讓下人把大小姐帶下去,就見尹小優說了句:“慢著,都別急,別急。”她這話說得淡淡的,倒是把手放下了,卻離晉侯爺更近了。
尹小優聽著那三口人的聲音,嘴角噙著笑,真是披著同樣色係的外皮的一家子啊,不知,往後把你們那身皮子一層層的剝下來,會痛嗎?
會的,一定會痛得生不如死。
“哎呀侯爺!你這情況,不妙,甚是不妙。”她頃身往前探了探,又說:“侯爺您這頭痛病是在許多年前打仗時落下的吧?”
本還在聽到不妙兩個字後有些莫名其妙的晉侯爺,此時聽尹小優這般說,便是舒展開緊鄒的眉頭,豁然一笑。“哈哈,令千金說得沒錯,本侯這頭痛病的確是伴隨多年了,且也是在不停不休的連打十晚仗後落下的。但我這頭痛病除了為本侯醫治的府中大夫外,就隻有家中夫人得知,未免他們擔心就連兒女也並不知曉。敢問令千金是如何看出的呢?”
尹小優自然不懂醫術,但是她的異能卻比醫術還要快準狠,透過異能一看便知。
她笑了笑,回道:“侯爺,小女自然是不懂醫術的,但偶爾還是會翻翻醫書,隻當個趣味。您這麵色雖是紅潤,呈亮色,可見您的身體很是健康,但唯有一點不足的是您話間總是扶額的姿勢被小女恰好撞見數次,您不住的揉著眉心,又看您的動作早已熟稔,再看您時有忍痛的艱難表情,這應該就是醫書上指的常年的頭痛症的表現了。您先才提到打仗時情緒的激昂,小女實予佩服,為了這個國家的昌盛,您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這頭痛症也定是醫治了多年都未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