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文聞氏剛有了打算,大房的大嫂卻比她動作更快,不但先找到她談及了自家女兒拿回來的物件,甚至還表示大房願意自行出資,當然,目前大房沒有掌管公中,而且大房也沒有任何的收益,文聞氏如果將價值都算清楚之後,可以分批從大房每月的開銷中扣除。
文聞氏並不想這樣做,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傳出去未免被人看清,二房掌管了文府不,還要逼迫兄長和長嫂,可是她沒有料到嫂子文東氏竟然能做到那樣的地步,前腳向自己並不是那麼誠心的道了歉,後腳就在跟老太太的閑聊中抱怨文昌盛平日太過活潑,公中定製的衣物不夠消耗的。
文老太太就這麼一個孫子,平日裏寶貝的跟眼珠子似得,聽到文東氏這樣意有所指的抱怨也沒有任何的懷疑,直接就開了私庫點了二十兩給文東氏,等到文聞氏得了消息往老太太院子趕的時候,正好在路上遇到了文東氏,文東氏當時手攥著銀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文聞氏,嘴裏還故意道:“弟妹,這銀子是老太太賞了給昌盛那子做衣服的,弟妹可不能把這銀子算在那些扣除的裏。”
文聞氏當場就紅了臉,文東氏得意洋洋的走了,不管文聞氏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大房這場贏的幹脆利落,而文聞氏自那時候便知道,大房的大嫂對於交出管家的權利一直都是介意的,放任幾個女兒對自己女兒的搜刮也是刻意的。
文聞氏知道這個情形如果自己出麵,勢必會跟大房撕破臉,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夠出麵,與大伯談一下,如果長嫂真的介意這個管家的位置,她可以交出來!
文聞氏已經不記得文研明當時是怎麼回應她的請求的,她隻記得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因為大房的這種事情那種事情爭吵不斷,文研明如果生氣了,還能丟下一家子躲到衙裏去,而她卻不得不窩著一肚子火,笑對府裏的各種雜務。
文聞氏不知道大房的文東氏知不知道發生在二房裏的事情,但是她卻知道如果文東氏知道了這些,肯定會在文老太太麵前渲染的,既然婆婆現在沒有對她有任何的指責,那麼也就意味著文東氏並沒有在婆婆麵前多什麼,這也意味著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文東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種是文東氏打算保留手中的把柄,日後再拿捏她。
不論是哪種可能,文聞氏的心氣都不會順,心情不好,麵對自家夫君的時候臉色自然難看,被夫君埋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文聞氏的委屈不是隨便能的完的,夫君現在既然覺察到也異樣,那麼她自然會讓夫君清楚的了解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