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笑。
大白天的,外麵的陽光也不一定比他臉上的這個笑好看。
之後,就不受控製了……
再之後,聽到了鬱司城在浴室裏打電話的聲音,不知道誰的電話,反正回應不多,隻是“嗯”了兩聲,隨口說了兩句什麼。
但是電話還沒掛。
鬱司城倚著浴缸,似是而非的笑,“你自己的事都弄不清楚,這麼好心,關心起我來了?”
電話是宋詞打過來的。
這麼長時間了,他們彼此都沒聯係過。
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非敵非友,以前偶爾的聯係不是因為事業的鬥爭,就是因為她。
這次倒是例外了。
宋詞大概是皺著眉說話的。
“你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宋詞道:“我跟高洛賓僵持這麼久,你難道看不出來他背後有人?這個人除了安卿辭還能是誰?”
高洛賓這個沒腦子的,手裏錢多,但是根本隻會胡亂揮霍,唯獨這一次,他居然找了個有意義的事情。
那就是支持安卿辭。
“所以呢?”鬱司城惜字如金,還很慵懶。
“你知道?”宋詞眯起眼,直覺。
加上他對鬱司城這個人的了解,安卿辭有動作,他不可能不知道。
“你甚至知道安卿辭跟你身邊養著的那個女人有關聯?那女人早被安卿辭策反了,你知道?”
鬱司城挑眉,不高興了,“你說話注意點啊,什麼叫我養的女人,我女人隻有煙煙,你這麼說話,她生氣了你負責哄麼?”
“你知不知道我說的重點!”宋詞急了。
鬱司城卻依舊隻是勾唇一笑,“行,多謝關心,沒事關了。”
“……”
宋詞沒掛電話。
鬱司城這才笑起來,“怎麼,是想問問羅小姐最近好不好?”
然後鬱司城勾唇,“平時看你像個男人,怎麼現在都不敢過來瞧一眼?羅媛又不會吃人,保不齊你來了,還有驚喜呢。”
宋詞根本不聽他這一套。
而且,在宋詞眼裏,羅媛確實會吃人。
那晚的她,是宋詞從來沒見過的樣子,她身上完全沒有羅小姐的矜持。
“行了,掛吧。”鬱司城道。
宋詞最後一句:“我不管你什麼計劃,不要再讓竹煙受傷了。”
男人勾唇,“用你教?”
電話掛了。
鬱司城在浴缸裏又躺了一會兒,起身裹了浴巾出去。
某個剛剛還說是大白天的女人,這會兒居然睡著了。
她早上起得晚,中午還午休了,這會兒又睡?
“豬!”男人走過去,修長的指尖戳了戳她挺俏的小鼻尖。
女人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一巴掌揮過來。
鬱司城笑了笑,讓她睡著,他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