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冷瞥了他一眼,“危險怎麼了?荒郊野外大路邊,難道鬱先生這麼不挑地方的麼?”
男人薄唇輕碰,“你要試試?”
竹煙抿了唇,硬是沒敢說話。
過了會兒,她還是歎了口氣,“沒事進去吧,真的晚了。”
鬱司城紋絲不動的立著,隻看了她,“不生氣了麼?”
她沒搭腔。
那就是還生氣。
男人朝她湊得近了一些,“那你跟我去?……我順道回錦城一趟,很久沒去看塔。”
“要看塔我會自己回去,你忙你的工作,我跟你去算怎麼回事,坐實你出差帶情人的傳聞?”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然後道:“我想過了,既然是你的工作,那就隨你,帶誰都行,我沒權幹涉,也沒幹涉的身份,顯得我多事。”
這話鬱司城就不愛聽了。
“你可以管著我,允許了。但這次除外,行不行?”
她搖頭,“都不管,給自己找事,我不夠累的。”
懶得繼續說,她開了車門打算回去了。
鬱司城把她攔住,合上她剛剛打開的門,低眉看了她,“那就是不生氣了?……親一下。”
“有病。”她壓根不搭理。
不生氣就必須親一下嗎。
可惜她兩個字甩出去,某人直接自己來。
纏綿了一會兒,“不會出去太長時間,到了錦城給你打電話!”
她一臉的無所謂。
已經在想著怎麼調整安排了。
兩人進了別墅,她回了自己的臥室。
睡覺還是要睡的,其餘事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不早。
下樓的時候早餐馬上就好了。
吃過飯的投資人給她來了個電話,“竹小姐,袁朵這邊重新弄了合同,男主角恐怕還得有幾天,白灼情況比較複雜,還涉及到跟老公司的事。”
畢竟,以後竹煙就是出資的一方,這個劇要是虧了,她全都得兜著,所以必須跟她說清楚情況,要不然被以為是他們坑她就不好了。
她現在是鬱司城的人,不得罪為好。
竹煙蹙了蹙眉,“白灼和舊東家的合約糾紛不是結束了麼?”
白灼賠錢都快把底褲賠進去了,還沒結束?
“也不是糾紛沒結束,是白灼怕影響這部戲,想著稍微緩一緩輿論。”
他倒是想得很周到。
對竹煙來說,都沒什麼關係,輿論越重,這個劇的關注度反而要高,至於其他,白灼有演戲,袁朵也可以打磨,沒什麼好怕的。
“我這兩天有事,就得麻煩你們抽空把白灼和袁朵叫一塊兒說清楚情況,其餘的不用他們擔心。”
“哦對了。”她想了想,又道:“關於我墊資的事,不用讓白灼知道。”
投資人不太明白,“那就是,也不讓他知道,他的主角其實你堅持給他留著的?”
竹煙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這個功勞,就放到袁朵頭上吧,讓他以為是朵朵非要跟他搭戲,想辦法把他弄回來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