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孤煙這麼說話的調調,袁朵嚇得一個機靈,縮了縮脖子,詫異的看了看羅媛,又看了看孤煙。
怎麼回事?
這位鬱司城大人應該是和羅小姐一對,可是他居然這麼聽孤煙的話?
按理說,應該是羅小姐和孤煙都聽鬱司城的才對吧?畢竟鬱司城才是那個錢和權都掌握在手裏的主。
也是鬱司城在背後給孤煙撐腰的呀?
難道還有別的關係?
袁朵一邊嚼著米粒兒,一邊納悶著,難不成孤煙是羅小姐的哥哥之類的,那按照輩分來說,就是鬱司城的大舅子,確實得尊重長輩。
還有,剛剛應該是女人來電話,估摸著是孤煙不喜歡的女人。
想著,袁朵朝旁邊的湊過去,壓低聲音:“是不是糾纏你的女人通過鬱先生來找你?”
竹煙都不知道袁朵想了些什麼,聽她這麼問,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笑,幹脆就點了一下頭,“嗯。”
袁朵挑眉,“還有人叫隨意?”
竹煙笑意更深了,“隋意,隋朝的隋。”
之所以跟袁朵說的這麼清楚,是因為知道以後袁朵必定要跟隋意打交道的,而且打得很深,她們可是不一般的情敵。
袁朵點了點頭,“取名也確實隨意。人好像也不怎麼嚴謹,一看就知道你不喜歡她,還敢通過鬱先生找你,鬱先生都有羅小姐,她這麼隨便?”
羅媛聽到這裏,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
納悶的看過去,問了句:“什麼有我了?”
竹煙趕忙打圓場,“沒事!吃飯吃飯。”
鬱司城出去了一兩分鍾後回來了,神色沒什麼異樣,估計不是什麼大事。
再次坐在桌邊,倒是鬱司城自己主動的跟她說了,“請示過兩天出差的事。”
她當做沒聽到,膝蓋想都知道肯定會帶上隋意一起出去的吧?
想到自己的安排,竹煙低低的嘀咕了一聲:“就非得帶個女人才出得去差,帶個男人就辦不成事怎麼的?”
鬱司城看過去,薄唇動了動,但是桌邊人多,還是把話收了回去。
等大家都吃完飯的時候,他才把她留住,“看我洗完?”
其實就是想跟她單獨待著而已。
竹煙倒也配合,幫著他把碗筷收拾進廚房,然後就靠在一旁看著他忙活。
鬱司城洗了個手,擦幹,就朝她走過去了,低眉,“又不高興?”
又,說得好像她天天這樣,純屬無理取鬧一樣,顯得她很膚淺,竹煙確實不太愛聽,神情都忍不住淡了下去。
仰眸看了他,“嫌我煩啊?”
她現在就算是被看做無理取鬧的女人,也必須得把隋意留下,否則她的計劃拿來對付誰去?
劇組裏的曲子她都弄得差不多了,該是時候打道回府聯合部,而且這一回來,她要的,就是徹底擠掉隋意。
鬱司城也不跟她直來直往的對峙,隻看著她難看的臉色,撫了撫她的肩,“心情不好了?”
竹煙眉頭略微蹙起,“你覺得我心情應該很好?”
“外麵那麼多風風雨雨,都說你每次出差帶著隋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一點都不在意?還是真的缺了不可?”
男人略歎息,“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問心無愧,總不能因為幾張嘴,我還得更改所有工作行程?”
“說白了你就是缺了她不可。”她淡淡的語調,把玩著衣角。
鬱司城把她的衣角抽走,“這是工作,不鬧了,嗯?……要麼,把你也帶上。”
竹煙從他麵前錯開距離,“我忙得很,沒隋小姐那麼閑,還是你們去吧。”
可她剛走了一步,鬱司城已經伸手將她整個撈了回去,“真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