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竹煙轉過身,“作為金主,如果想被伺候得舒服點兒,就不要打擾我工作,也別試圖擾亂我的安排,否則……你懂的?”
鬱司城勾著嘴角,“史上最憋屈金主。”
不過,他也提醒了她,“瞧著白灼的反應,是認識我的,知道你和我關係不淺,圈子裏可能會有些流言和揣測,說話、做事自己當心著些。”
別被人當做眼中釘是最好。
當然,被人刻意拉近關係想利用她也不是好事。
竹煙倒是覺得沒什麼,“白灼沒那麼多事,不會說出去的。”
鬱司城輕輕睨了她一眼,“你倒是信他。”
兩人在酒店待了會兒,等竹煙收拾完,換了男裝,跟鬱司城一起上車去聯合部。
車上的時候,鬱司城多次看了他穿的男裝。
“你看我做什麼?”她終於出聲。
男人也才問:“不換麼?”
就這副男裝形象去上班?
竹煙總算明白了他的心裏,忍不住冷笑,“就盼著我在你車上換衣服?”
鬱司城挑了挑眉,沒搭腔,但是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她白了一眼,道:“我去單位衛生間換。”
才不在他車上換呢!
鬱司城雖然擺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倒也沒要她在車上就換了,畢竟司機還在,也不方便,更免得他到時候把持不住。
片刻,她忽然想起來問:“隋意知道我這個身份麼?”
男人蹙眉,“我怎麼清楚?”
竹煙冷哼,“你不是跟她掏心掏肺,知己知彼麼?我以為什麼都跟她說過。”
鬱司城勾唇,“吃味兒?”
她翻了個白眼,吃個屁。
另一邊,白灼嘴巴是嚴,他就算看到了鬱司城和孤煙關係非同一般,也沒有到處說,但是他另有考量。
這個時候,他正想換老板,知道竹煙認識高洛賓,竹煙背後又有鬱司城,所以,如果他搬出這兩個人,哪怕撐個場麵話也夠。
去找公司高層說這個想法的時候,高層立刻就皺了眉,“為什麼忽然有這個想法?”
整個公司,現在幾乎就靠白灼掙錢了,怎麼可能不在意?
白灼的理由也很簡單,“考慮轉型,但很明顯,你們不樂意,那我隻能脫離關係了。”
高層眉頭更緊了,“這個時間怎麼轉型?戲路都定了……就算戲路能變,這事我也做不了主。”
必須往上報,那就得問問高洛賓的意思了。
高洛賓雖然不明白娛樂圈的門道,但是他至少清楚白灼能掙錢,不能放。
所以,過了沒兩天,高洛賓傳話下來,要白灼自己去跟他見麵,談這個事情。
白灼已經料到會這樣了。
那時候,經紀人接到高層方麵,才知道白灼竟然找過高層,甚至驚動了高洛賓,一掛電話就瞪了他,“你瘋了?”
白灼倒是淡然,“趕早不趕晚,你不敢,那隻好我來了,現在事情已經提出來了,不去也得去,你陪不陪我去?”
經紀人氣得不行,但是又不得不陪他去,萬一再說錯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