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煙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要謝謝你替我保管這麼好?”

某人給臉就接了,“客氣客氣!”

然後安軻兒岔開話題,“你不用上去接受訪問,開幕式上奏一曲就好,一曲合約八位數呢!主辦方知道你回來,已經給了一半了。”

“不過呢!”安軻兒自豪的一笑,“開幕式之前還有將近兩小時,我帶你認識個人,對你前途大大滴好!”

“姐一定把你捧得紅彤彤的!”

“不用了吧?”她換上衣服,蹙眉。

安軻兒已經拽著她就走。

“你慢點,我戴假發……”竹煙真是那她這急性子沒辦法,隻嘀咕一句:“你可真能,假發都是兩年前的!”

全身上下,一模一樣!

安軻兒笑著,“幹脆,這就定性為孤煙的固定形象好了,一見這一身就知道是你!”

站在樓上的房間外,竹煙蹙眉,“見誰?

安軻兒神秘一笑,“大財神!我好容易遷到關係的,你進去之後少說話,多恭維……”

“哢噠!”話沒說完,門開了。

房間裏有些暗,但一眼能見那邊的椅子上背對坐著的男人,似乎在打電話。

男人對著電話低低的“嗯”了一聲。

竹煙敏感的皺了眉,看向他。

“先生。”南望立在一旁提醒他人到了。

竹煙天天住華府莊園,可是沒見過南望,隻是狐疑的蹙著眉。

椅子上的男人終於掛了電話,起身。

他轉過身的那一刻,眸底閃過電光火石的驚愣,然後隻剩深冷。

竹煙連呼吸都停了,猛然側身,扯了一臉哈巴狗的安軻兒:“走!”

安軻兒看著鬱司城笑得開花,“鬱先生您好!我總算見到您了……”

話語間,安軻兒發現那男人越走越近,甚至臉色越來越沉,沉到發寒,目光死盯著她身側的孤煙看。

那種壓迫感,在他站在孤煙麵前幾乎讓安軻兒喘不過氣兒。

渾噩間,聽到男人猶如萬年寒冰的冷聲:“你出去。”

別人沒動,竹煙拔腿就要走,被他叫住:“沒說你。”

安軻兒張著嘴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二話不說,麻溜兒的小跑走了。

隨即南望也被趕了出去。

安軻兒回過味來,盯著南望,“你、你們總裁不會真好男色吧?”

那完了,孤煙羊入虎口?

房間裏,空氣凝固著。

竹煙鼓著勇氣,盡快平緩:“我隻是沒和你打招呼,今晚肯定回去,也不做出格的事,你沒必要這麼……”

“孤煙?”男人啟唇,沉聲。

她閉目,隻能認,“嗯。”

“男?”嗓音越沉,帶著寒氣,像萬年的冰山下剛化開的水,一路深暗,悠長的流出。

竹煙正納悶他為何這麼壓抑,突然聽到他一句:“到床上來!”

“什麼?”她驚愣。

未曾反應,已經被他扔到床上去,毫無溫柔可言。

然後跟著躺上來,壓住她的腿,扼住她的腕,從一個側麵的角度睨著她,莫名一句:“果然是你!”

難怪,難怪她沒有兄弟,因為本身就是她!

“你在說什麼?”竹煙不明所以。

而他握了她的臉。

也是那一瞬間,竹煙似乎想起了什麼。

“記得?”男人皮動肉不動的冷聲。

“……你是,莞城的那個男人?”她驚疑不定,“沈方羽是你女朋友?”

男人冷聲糾正:“拜你所賜,前女友。”

難怪,竹煙果然惹到過他,隻是那不是任務,所以她搜遍任務裏的麵孔都沒有他的臉,因為她當初招惹他,完全是私人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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