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佟梔言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但父女關係卻無法改變。
“你放心,我一定會準備到的。”慕容芳華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最好了,我等你。”文哲笑著離開。
偌大的房間,隻剩下慕容芳華一個。
“啊!”慕容芳華瘋狂的尖叫著,將房間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
她來回的走動著,用力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整個人就像是個瘋子一般,再沒有形像可言。
房間裏,一片狼藉,就跟被抄家了一般,沒有一處是好的。
“設計我,威脅我!慕容前程,你竟然敢設計我,你知不知道慕容錦程是怎麼死的啊!他就是因為警告我,讓我把慕容蔚放了,才會死的!慕容前程,你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不會讓你好過,我會讓你死的比慕容錦程序更難看。你等著,等著!”
慕容芳華來回的走動著,嘴裏念著,臉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恐怖的就像是一個鬼魅一般。
“文哲,你敢威脅我,還逼迫我。讓我嫁給你,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成為我的丈夫。我這輩子隻會嫁給一個男人,那就是慕容蔚。你有什麼資格成為我的丈夫!你也去死,去死!”
慕容芳華是不甘心的,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把慕容前程的文哲都弄死。
不急,不急!
她冷靜下來,安慰著自己。
總有一天,讓他們一個一個都去見閻王,讓那些個害傷過她,對她不利,跟她作對的人,都去死!
……
S市
慕容煜和計先東一早就離開了,昨天他幾乎是一夜沒睡,佟梔言心疼卻又幫不上忙。
好像是出了很大的事情,他必須去處理解決。
至於這邊的事情,昨晚他便是讓公司另外信得過的人過來接手了。
計先風自然是留下來保護著佟梔言的。
慕容煜離開時,抱了抱她,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沉聲吩咐,“晚點讓先風送你回家。我估計得半個月的樣子了,或許還得更長。”
他的眼眸裏有著自責與歉意,還有擔心,“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
佟梔言回抱著他的腰,噙著一抹淡淡的會心淺笑,“放心吧,我不是小孩了,別擔心我。家裏有媽,有大嫂,還有裴叔裴嬸,謝煥和橙子一家也就在隔壁。再者,不還有我爸我媽。你才別讓我擔心才是,有時間方便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你安好。”
佟梔言說的沒錯,在文城,確實沒什麼可擔心的。
醫院
俞梔言躺在病床上,還打著點滴。
她看著頭頂的那瓶點滴,怔怔的出神中。
她住院兩天,慕容越並沒有來看過她。
俞深海回文城了,也並沒有告訴她,到底是什麼事情非急著回去,比她這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女兒還要重要。
俞梔言有一種蒼涼的感覺,到底還是沒有一個人真的關心她。
病房門打開,她並沒有轉頭,隻以為是護士進來而已。
然而進來的並不是護士,而是……佟梔言。
“有事?”俞梔言看著她,麵無表情,本就蒼白的臉,看起來更加的慘白無血色了,就像是刷了一層白漆一般。
“沒什麼,”佟梔言噙著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走至床尾處,一臉平靜的看著她,緩聲道,“正好聽到你住院,就來看看你。”
“看我?”俞梔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帶著一抹嘲諷,“有這麼好心?看我笑話,還是來嘲笑我?佟梔言,把你的假好心收起來吧,我一點都不稀罕!”
佟梔言淡淡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依舊慢悠悠的說,“你要這麼認為也行,就當是我來看你笑話吧。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們也算得上是姐妹了。”
“姐妹?”俞梔言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你是說,睡過同一個男人的那種姐妹嗎?”
佟梔言抿唇一笑,還是沒有生氣動怒,不緊不慢的說,“我的男人,有沒有睡過你,我比你清楚。俞梔言,別以為發幾張照片就能無中生有了。”
“無中生活?”俞梔言陰森森的盯著她,“嗬,佟梔言,你還真是可憐啊!真以為二哥那麼喜歡你嗎?”
“對啊,我就是這麼相信也自信。”佟梔言一臉沉寂的說,“要不然,你又怎麼會躺在這裏呢?他跟我說,你就算是脫光了躺在床上,叉開兩條腿迎接他,他都沒有一點感覺!別說會上你了,就連站都不想站起來!”
“佟梔言!”俞梔言充滿恨意的怒視著她。
“所以,俞小姐,別再沒事找事了。”佟梔言淩視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難看的隻是你自己,不是別人。看在你是我爸養女的份上,我給你一句忠告,再有下次的話,我誰的麵子都不給!”
“你——?”俞梔言很是震驚的看著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她已經知道了,她是俞雲海的親生女兒?
也是,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嗎?沒有一個母親會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哪個男人的。
“嗬,嗬嗬!”俞梔言笑了,笑的很是詭異的樣子,眼眶裏噙著一抹眼淚,順著眼角滑下,恨恨的說,“那又怎麼樣呢?我一點都不稀罕你的假好心!佟梔言,你給我聽好了,我今天的所有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會一點一點的從你身上討回來的。”
“既然如此,那我奉陪!”佟梔言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是俞雲海的女兒又如何?我是俞深海的女兒!”俞梔言雙眸一片腥紅的盯著她,“我會是俞家的千金,而你什麼都不是!俞雲海是被趕出俞家的!你什麼也別想得到!我發誓,你們欠我的,我會加倍的要回來!佟梔言,你等著,我俞梔言這輩子跟你不死不休!”
“我奉陪!”佟梔言直視著她,眼眸裏充滿了堅定與沉寂,然後轉身離開。
“佟梔言!”身後,俞梔言叫住她。
佟梔言轉身看著她。
俞梔言笑的一臉陰陽怪氣的看著她,用著詭異的語氣道,“你知不知道,你和自己堂哥哥談了二十年的戀愛?許蒙,他也是俞深海的兒子,我們還是一母同胞的雙胎姐弟。就算分手了,也不能否認,你們曾經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佟梔言,想想你們以前的那些親密動作,你不會覺得惡心膈應嗎?竟然跟自己的堂哥!嗬……”
俞梔言笑很得意,就像是看到了佟梔言的淒慘下場一樣,繼續陰森森的說,“你說,如果外界知道你們倆的這層關係,會怎麼寫呢?佟梔言,我等著看你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