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某人都不上鉤。”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應該上鉤?”他唇角勾著一抹邪意。
“不知道啊,誰知道呢?”她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
他將她攔腰抱起,往大床走去,覆在她身上,“這樣是不是就知道了?”
“嗬……”
門鈴聲響起。
佟梔言推了推他,“去開門。”
“不去。”他一臉無賴的說,“這個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滿足老婆來得重要。”
“哦,”她淡淡的應了一聲,“除了計先東應該沒有第二個人會來按門鈴了吧?所以,慕容先生,你真的不去嗎?”
慕容煜咬牙,沉思好一會,然後在她的唇上重重吸吮了一下,“這個時候來打擾我,我非收拾他不可!”
佟梔言笑了,笑的一臉明媚又燦爛,然後朝他某處看了一眼,很好心的將西裝外套遞給他,繼續用著清澈的眼眸很無辜的望著他。
接過外套,掛於手臂上,遮去某一處的尷尬,這才去開門。
“煜哥,印滔出事了。”計先東一臉凝肅的說。
慕容煜的眉頭一擰,眼眸一片沉寂冷銳,“去你房間說。”轉身看向躺在被子裏的佟梔言,“你先睡,我去先東房間談事,可能會很晚。”
佟梔言點頭,“知道了,你去吧。”
慕容煜與計先東出門,去隔壁房間。
……
慕容芳華醒來時,已經第二天早上了。
整個人就像是被車碾過一般,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拆了重裝,兩腿更是酸軟無力。
還有什麼重物擱在她的身上。
緩緩的睜眸,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腦子裏閃過一幕一幕的畫麵,就像是的播放電影一般,快的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慕容前程!
文哲!
慕容芳華心裏那個恨啊,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被慕容前程給設計了。
轉頭,看到文哲竟是還躺在她身邊。
兩人此刻並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
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與床上並無兩樣。
文哲睡的很熟,臉上還掛著靡足的微笑。
他的手,竟是還橫擱在她的胸前。
慕容芳華隻覺得一陣惱怒與羞恥襲來。
一腳很用力的朝著文哲的胯間踢去。
“啊嗚!”文哲一聲嚎叫,“騰”的一下跳起來,雙手捂著自己的腿間,額頭上都滲出汗來了。
“你該死!”慕容芳華忍著渾身的不適,咬牙切齒的恨恨的瞪著文哲。
隻是,她這一腳別說很用力,但畢竟和文哲大幹了一個晚上,她自己也不記得到底是幾次了。
兩腿發軟之際,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力。
慕容芳華發現毛毯上全都是一塊一塊幹的,還沒幹的液漬,還有她兩腿間也還有一種黏糊的感覺。
臉上又是一陣火燙與淩怒。
地上,兩人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特別是內衣褲,已然沒有完好的。
足以可見,這一晚,她與文哲這個男人有多麼的激浪。
上次,是文哲中藥,她被他強了。
這一次,是她中藥,她還是被他強了。
那種憤怒,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這個男人,他真是該死!
還有慕容前程,他也該死。
“賤人,你是想踢得我斷根嗎!”文哲疼痛微緩過後,一個巴掌狠狠的朝著慕容芳華攉過去。
很用力,幾乎是昴足了勁的。
慕容芳華被扇的一個踉蹌往後跌去,摔倒在地,額頭還碰到了沙發腳。
臉頰立馬是火辣辣的,耳朵都有“嗡嗡”的聲響,嘴角有血腥味傳來。
最重要的是“賤人”兩個字,刺激到了她。
對慕容芳華來說,賤人就是蔣靜和元洛桐,還有佟梔言那樣的。
而她與賤人是完全沾不上邊的。
猛的站起,抹去嘴角的血漬,陰惻惻的盯著文哲,眼眸裏迸射出來的怒和恨,還有騰騰殺氣,她就像是一個陰冷的鬼魅一般,“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嗬!”文哲冷笑,帶著一臉的嘲諷,“找死?慕容芳華,我看是你在找死!”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跟誰說話?”慕容芳華咬牙切齒。
文哲揉了揉被她踢痛的地方,往沙發上一坐,“都說慕容姑娘,慕容芳華潔身自好,這輩子沒談過男朋友,也沒有過男人,到現在了還是個處。我呸!”
一臉不屑的朝著慕容芳華啐了一口口水,“你這個賤人,根本就不是處!誰知道你都跟多少個男人幹過了。也是,都快五十的老女人了,怎麼可能沒有過男人?慕容芳華……”
“文哲,我弄死你!”文哲的話還沒說完,慕容芳華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朝他撲過來,一副想要掐死他的樣子。
隻是,她還沒夠著,便是被文哲一腳踢開了。
“賤人,我警告你,再敢動我一下,我弄死你!”文哲站起,一臉狠戾的盯著她。
慕容芳華的力氣本就沒有文哲大,又是被扇耳光,又是被踢了一腳,而且還跟他混了一整個晚上。
此刻,可以說,她幾乎已經沒什麼力氣的。
她跌坐在地上,沒有一點形像可言,狼狽又難看。
身上,沒有一點遮羞的衣服,就這麼兩腿張開的跌坐著。
文哲的臉上揚起一抹嫌棄的表情,“什麼端莊優雅,高貴大方,美麗漂亮,都不過是裝出來的。慕容芳華,你和那個風場上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風騷起來,就是個賤貨。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浪有多騷嗎?就跟隻餓狼一樣,不知靡足!”
“閉嘴!”慕容芳華一聲大吼,“文哲,你給我閉嘴!我不是,我沒有!”
“肮髒,下賤,這才是真實的你,慕容芳華!”文哲唾罵著。
文哲說起來也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他喜歡玩處,這段時間來,他玩的那些女人,個個都是處。
佟舒嫻,是他的第一個老婆,他對她可以說是一見鍾情。
但是,她卻是懷著野種嫁給他的,到現在他也不知道佟梔言是哪個男人的種。
但是,佟舒嫻沒有騙過他,沒有瞞他,很清楚明白的告訴他,她懷孕了,和他之間的婚姻隻是各取所需,不會和他有實質性的夫妻關係。
他答應了。
老太太也到現在都不知道,佟梔言並不是他的女兒,他和佟舒嫻之間也從來沒有夫妻關係過。
所以他去找了郭真榕,他以為郭真榕是幹淨的。
卻沒想到,到現在才知道,他媽郭真榕也是髒的。
所以,從那之後,他就再沒有碰過她一下。
除了那次被下藥。
文景萱是幹淨的。
他以為慕容芳華應該是幹淨的,卻沒想到也是一個肮髒的賤貨。
但,他忍了。
因為她是慕容芳華,為了利益,忍了。
“慕容芳華,你二哥說了,我們結婚,雖然你不是……”
“你做夢!”慕容芳華打斷他的話,“我不可能會嫁給你的!”
“是嗎?”文哲勾起一抹陰笑,“那,如果我把你喜歡慕容蔚的事情告訴慕容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