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2)

慕容煜幾乎是如箭一般“嗖”的一下,從駕駛座穿過副駕駛座,腳朝著車門一踢。

那還沒被關上的車門被他踢開,佟桅言連著身後揪著她頭發的馮寶蓮被撞開。

馮寶蓮很慘,兩人往後跌去的時候,摔倒,佟桅言就那麼壓在她在身上。

“啊!”馮寶蓮慘叫一聲,那叫聲裏參著痛苦,佟桅言除了頭皮有些被她扯痛外,倒是沒有別的不適。

慕容煜直接從副駕駛座裏出來,長臂一伸將壓在馮寶蓮身上的佟桅言拉起。

佟桅言隻覺得自己一個旋轉,然後跌進一具溫實有力的胸膛裏,他的右手摟著她的腰,緊緊的護著,就像是在護著一個稀世珍寶一樣。

一抹暖意流遍她的全身,靠在他的懷裏,莫名的就是有一種安全感,就像是靠在一個溫實的港灣一般,讓她的心就那麼安定下來。剛才的恐慌就那麼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她的心在“撲撲撲”狂跳著,特別是偎在他懷裏,臉頰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還有那暖暖的溫度,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樣。

慕容煜雙眸如鷹一般冷冽而又陰鷙的淩視著躺在地上還沒起來的馮瑩蓮,陰惻惻的說,“有本事再動一下試試看?”

馮寶蓮雙眸一片腥紅的瞪著被他護在懷裏的佟桅言,咬牙切齒。不止屁股痛,腳踝處也傳來火辣辣的痛。她知道,她的腳踝折了,剛才在摔倒之際,她聽到了“哢嚓”一聲骨折的聲音。

她恨恨瞪著佟桅言,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忍著痛,很吃力的爬起,一手指著佟桅言,怒罵,“怎麼,有靠山了嗎?就可以胡做非為了嗎?佟桅言,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家蒙蒙?他怎麼你了?是你要分手的,是你愛慕虛榮攀上了高枝,就看不上我家蒙蒙了。我蒙蒙一沒纏著你,二沒中傷你,對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你倒是好啊,恩將仇報,是非不分,還無中生有的讓人去誣陷他,想讓他在醫院裏呆不下去嗎?佟桅言,你怎麼這麼無恥不要臉!我們家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至於你這麼害我們啊!”

馮寶蓮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怒吼著。她的表情很猙獰,也扭曲,那一雙腥紅的眼睛就像是兩個火球一般,額頭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暴凸著,就像是一條一條的蛆蟲爬著。

“你知道我蒙蒙為了這個工作,這個職稱付出了多少精力和代價嗎?你倒是好啊,一個無中生有,就想把他的一生都給毀了啊!佟桅言,你怎麼這麼狠毒!我們試問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跟你們孤兒寡女的,從小我們幫了你們多少!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真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野孩子!”

佟桅言從慕容煜的懷裏掙脫,站直,與馮寶蓮對視著,一字一頓道,“第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蒙在醫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無所知也和我無關。第二,他為了這個工作和職稱付出多少精力和代價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一分錢的關係也沒有。第三,我和許蒙是怎麼分手的,你不會不知道。上次的謠言我不跟你計較,想來,你以為我是軟柿子,可以由著你們隨便拿捏了是吧?那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和許蒙分手,不是我有錯,而是他劈腿了。他攀上高枝了,找上有錢人家的女兒了。你要不知道那高枝是誰,我告訴你。姓文,文哲的女兒文景萱。第四,我有爹生沒爹養是個野孩子,許蒙有爹生有爹養,也不見得好哪去!你們趕緊攀緊了文家那棵大樹,可以讓他少奮鬥二十年!最後,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尊老!”

佟桅言一眼冷沉的盯著她,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那一雙眼眸裏亦是透著一抹堅持。

馮寶蓮的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佟桅言戳中了她的哪一句話,她就像是個鬼魅一樣,陰森森的盯著佟桅言,手指轉向慕容煜,“嗬!說的真是好聽,你沒錯!你沒錯,那這個男人是什麼?你要說你們倆沒事,隻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到你們倆那親密勁了。還敢誣賴我蒙蒙!啊——!”

馮寶蓮再一次尖叫著,本就難看的臉再一次慘白了,又扭曲了,就連身子都彎了。

慕容煜折著她那指著他的手指,臉色一片陰鬱如閻王,“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指我?原則上,我不對老弱婦幼動手,但是如果你觸到我的底線,那我不介意打破自己的原則!你可以再亂吠一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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