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萱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搶走佟桅言的一切。隻要是佟桅言的,她就都想橫插一腳。
此刻,看著佟桅言被一個男人以她最羨慕的公主抱抱著,而那個男人又一身的高冷氣質,就像佟桅言就是他手心裏的寶,而對她則是連眼角都不曾斜一下。就像在他眼裏,她文景萱就像是一堆垃圾。
更讓她氣憤的是,她為什麼沒在佟桅言的臉上看到痛苦與傷心?
她被許蒙拋棄了,不應該是痛不欲生的樣子嗎?為什麼她現在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裏?
文景萱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人,文家在文城也是雄霸一方,她見過的優秀男人更是數不勝數。僅一眼,她就感覺到那個抱著佟桅方的男人比許蒙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理她說什麼?”許蒙朝著佟桅言離開的方便瞥去一眼,一臉冷漠的樣子,眼眸裏甚至還噙著一絲不甘與氣憤,然後對著文景萱很是溫柔的說道,“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看看恢複情況。”
文景萱心裏是憋著一股怒意的,卻是沒在許蒙麵前表露出來,朝著佟桅言離開的方向亦是耐人尋味的瞟去一眼後,朝著許蒙嫣然一笑,很是溫柔,“好啊,許醫生,我很期待哦。”
許蒙笑了笑,那笑容卻是有些心不在蔫的樣子,然後摟著文景萱朝著檢查室走去,隻是眼角卻是情不自禁的朝著佟桅言的方向斜去,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莫名其妙的感覺。
慕容煜抱著佟桅言走出電梯,但並不是出醫院的電梯,而是下一層樓的電梯。
“你……做什麼?”佟桅言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解的問。
慕容煜看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抱著她繼續向前走去,然後走進一醫生辦公室。
辦公室裏,一中年男子坐著,手裏拿著一份報紙看著。
“席叔。”慕容煜喚著那中年男人,很是敬重的樣子。
席叔從椅子上站起,一臉很是吃驚的看著慕容煜,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那表情,那眼神直讓佟桅言有一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慕容煜將佟桅言放於另一張椅子上,在她身邊蹲下,將她那扭傷的腳很自然的往自己的腿上一放,對著席容說道,“席叔,麻煩你幫看下她的腳,昨天扭了一下。”
席容一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樣子,朝著佟桅言很是慈愛的一笑,“來,姑娘,我看看。”然後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慕容煜,“你蹲這我怎麼檢查?靠邊去!”
慕容煜卻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依舊將她的腳擱在他的腿上,對著席容一臉認真的說道,“席叔,你可以忽視我的存在,就當我是你常用的凳子,隻是用來擱腳而已!”
席容用著一臉無法形容的表情看著他,然後彎唇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凳子,擺好了,沒動!”
佟桅言有一種恨不得有個地洞,然後自己鑽進去的衝動。
她的臉上浮起一抹淺淺的紅暈,然後慢慢的漫延到耳根,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總有一種有苦難言卻又悶在心口很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