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萱一聲慘叫,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用著淒淒楚楚的眼神看著佟桅言,嚶噎著低泣,“你幹什麼打我?”
佟桅言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一陣白風襲卷而來,然後聽到大聲的厲吼,“佟桅言,你做什麼!她是病人!她做過手術還沒全好!你是不是瘋了?你會讓她的傷口裂開的!”
許蒙惡狠狠的瞪著佟桅言,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劍,恨不得刺穿了佟桅言。
“許醫生,我……好痛。好像傷口裂開了。”文景萱一手捂著自己的左側臉頰,一手捂著小腹處,一臉很是痛苦的輕吟著,甚至於額頭上都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的臉自然是慘白的。
“……”佟桅言想要說什麼,隻是許蒙根本就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一臉憤恨的瞪著她,厲聲道,“你太不可理喻了!”
說完,趕緊將摔倒在地上的文景萱抱起,一臉緊張又不失溫柔的安慰著,“沒事,別怕,有我在。傷口不會有事的。先回病房!”
抱起文景萱急步朝著病房走去。
“許醫生,她是誰啊?為什麼打我?我不認識她。”文景萱偎在許蒙的懷裏,用著很是柔弱的聲音問道。
“我晚點再跟你解釋,我們先處理你的傷口。”許蒙一臉溫柔的說道。
佟桅言站於原上,她甚至還能清楚的感覺到被許蒙抱在懷裏的文景蒙,靠著許蒙的肩膀,微微的側頭,朝著她投來一抹挑釁而又示威的眼神,然後彎唇笑的一臉囂張又自信。
佟桅言自嘲的一笑,看著漸遠的兩人,心裏卻是拔涼拔涼的,就好似被冰水澆過一般,甚至還有一絲隱隱的痛意。
許蒙,這個她認識了二十幾年,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卻是完全不相信她,甚至都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在他的心裏,她應該就是對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病人大打出手的惡毒女人。
嗬!
佟桅言一聲冷笑,就那麼直直的看著許蒙抱著文景萱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他的緊張,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就好似他心愛的瓷娃娃被她打破了一般,他是那樣的珍視。
想來,他是真的對那個女人上心了。
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她以為自己會哭的,畢竟這是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但是卻發現,她的臉是幹的,竟然連一滴眼淚也沒有。
隻覺得整個人是麻木的,似乎被洗劫了一樣,她就那麼木訥呆滯的走著,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處。
腦子裏就不斷的回響著許蒙的話“你是不是瘋了!你太不可理喻了!”
原來,當一個男人變心的時候,竟是這麼快。完全不給你任何適應的時間。
木然的朝著電梯走去,整個人卻是渾渾噩噩的,就好似在做夢一般。
然後……
“唔!”
整個人突然被人困住,圈固於一隻強有力的手臂與牆壁之間,她的胸口被一具硬挺堅實的胸膛頂住。而她的唇,則是毫無準備的被人攫住,然後十分用力的貼著。
佟桅言整個人怔住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又滿滿驚悚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而他則是一臉風淡雲輕的樣子。
陌生的氣息鑽進她的鼻腔與口腔,陌生的臉頰就那麼放大的呈現在她的眼前,佟桅言隻感到無比的憤怒與羞怨。
伸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然而卻是聞絲不動,他依舊將她頂固於他與牆壁之間,依舊緊緊的貼著她的唇,卻也沒有其他動作。
直至……
佟桅言很用力的咬向她的下唇,甚至她自己都感覺到了血腥味,他終於鬆開了她。
“啪!”
佟桅言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流氓!”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對於她這一個巴掌,並沒有動怒,甚至可以說是心甘情願領打的,然後將手裏的一大束鮮花往她懷裏一塞,淡淡的說了一聲,“拿著。”
說完,未等佟桅言說什麼,一個轉身,邁著穩健的大步赫然離開。
佟桅言抱著一大束鮮花,就那麼怔怔的站於原地,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她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就這麼不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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