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四十章把這個球踢給小爺了!(2 / 3)

尤王被攙扶起來,他用臂膀擦拭一下眼淚,抽泣兩聲,望著黑龍王雙手抱拳,發出悲愴之聲:“大哥,今生不能再做兄弟,等來世我投胎來找你,我們繼續做兄弟,大哥多多保重,兄弟先走一步了!”

蚩尤王說完,轉身就走,轉了一圈,沒有找到門,一臉尷尬,雙手抱拳向天鼠跟地鼠拜了拜,說道:“兩位鼠爹,請給我指點一個出去的門路!”地

鼠目光望向天鼠,催促的口氣喊道:“大哥……”天

鼠爪子在空中一擺,“嘿嘿”一笑,騷勁兒又上來了,搖頭感歎:“相逢不晚為何匆匆,山山水水幾萬重!一曲高歌千行淚,情在回腸蕩氣中,啊情深深雨蒙蒙……真真切切就行啦!阿彌陀佛!我佛有好生之德,我乃佛門弟子,救度眾生還來不及,豈能逼你們去送死!那樣豈不是罪過,將來還怎麼能有臉返回靈鷲山,麵見佛祖!都留下吧!”天

鼠把歌詞都抖出來了,他最後一句想要說,真真假假又何妨!不過,他沒有說,不管黑龍王是真是假,沒有必要去較真了!天鼠敢肯定,不管以前最虛情假意,從今以後,蚩尤王跟黑龍王絕對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一對冤孽,能如此收場,也算是善終!

蚩尤王一愣神,旋即咧著大嘴哈哈笑,抱拳對天鼠作揖,感恩戴德,又走到黑龍王近前,拍打著黑龍王的肩膀,高興的說道:“大哥,我們不用分開了,今後我們生死在一起!不求同年同月生,隻求同年同月死!”

黑龍王也是一臉高興,望著臉上像貼著紅中似的蚩尤王,他使勁點點頭,眨巴著眼睛,心裏卻老尷尬了!他預料到了結局,但沒有料到蚩尤王入戲了!

這時,天鼠兩個爪子負在身後,掂掇著板磚,一臉喜氣,哼哼唧唧唱起一首歌: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

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

和利呀什麼東西?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世

事難料人間的悲喜

今生無緣來生再聚愛

與恨呀什麼玩意

船到橋頭自然行且

揮揮袖莫

回頭飲

酒作樂是時候

那千金雖好

快樂難找

我瀟灑走過條條大道我

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紅塵人不老我

得意的笑又

得意的笑求

得一聲樂逍遙!

手捂著胸口的石皇太聽著天鼠唱的歌曲,他眉頭深鎖,目光緊縮,他暗自琢磨著歌詞,暗藏道法,醍醐灌頂,讓他有如夢初醒之感,尤其是天鼠小小身姿,也就巴掌大,卻超然世外,灑脫逍遙,擁有大智慧,真是了不起!

天鼠無意間看見石皇太還捂著心口窩,天鼠緩緩停下歌聲,走到石皇太近前,嘿嘿一笑:“石老哥,你心髒不舒服就含兩粒速效救心丸!別死撐!”

石皇太再次拿出速效救心丸,皺著眉頭望著天鼠,試探的問道:“這藥真能醫治我的心嗎?”天

鼠瞪著眼珠望著石皇太,沉吟片刻,輕輕咳嗽兩聲,發出金剛音:“譬如工畫師,分布諸彩色,虛妄取異相,大種無差別。大種種無色,色中無大種,亦不離大種,而有色可得。心中無彩畫,彩畫中無心,然不離於心,有彩畫可得。彼心恒不住,無量難思議,示現一切色,各個不相知。比如工畫師,不能知自心,而由心故畫,諸法性如是。心如工畫師,能畫諸世間,五蘊悉從生,無法而不造。如心佛亦爾,如佛眾生然,應知佛於心,體性皆無盡。若人知心行,普造諸世間,是人則見佛,了佛真實性。心不住於身,身亦不住心,而能做佛事,自在未曾有。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石

皇太多麼尿性的人物,太石族的一族之長,能掐會算,被天鼠摘自《夜摩宮中偈讚品第二十》中一段經文,講得有些發蒙,陷入了深思,口中念叨著:“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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