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鼠怔怔出神盯著地鼠,他似有所思的點點頭,地鼠說的話前後矛盾,聽著大義凜然,細細一品,都是死心作祟!天鼠一副恍然之色,感歎道:“哎呀!欠一個解釋呀?行了老二,你也不用因為我而虧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天鼠說的輕巧,可是無法掩蓋他的氣憤!地鼠看在眼裏,心裏繼續舒坦。天
鼠爪子撓著腦袋,一副思考的問題的樣子,喃喃自語:“解釋什麼呢?有什麼好解釋的!都死了,還解釋個屁呀!”
地鼠一愣,急聲問道:“大哥你說什麼?什麼都死了?”天
鼠瞥了一眼地鼠,小爪子在空中一擺,隨口道:“沒什麼……這個世界不需要解釋!一切問題都用拳頭解決!”地
鼠有些懵逼,心裏感覺天鼠話裏有話,心弦一顫,難道說梵天要趕盡殺絕?他在天罡絕殺陣中還能反抗嗎?想到此處,地鼠望向光幕,甲島已經被一層黑色的霧氣包裹,從遠處看,就是一個霧氣彌漫的半圓球,已經看不到梵天跟天狼帥的身影,就連布陣的三十位門生的身影都無法看見。
地鼠也是一驚,他沒有想到三十六個門生,能把天罡絕殺陣威力布置到極限,誰困在裏麵都沒有活路。天
鼠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讚歎:“十二萬九千六百劫!我家小爺就喜歡渡劫,任何劫難都擋不住他的腳步,何況此劫來自家裏,也就是溫習一下而已!隻是連累了天狼帥跟著受苦,不過,未必是壞事兒!”地
鼠想要搭話,可天鼠一副生冷的態度,讓他打消了搭訕的想法!眼珠一轉,也自己叨咕鬼話:“天道傳承者不能完全代表天,天地也有壽終命了時,何況一個涉世不深的年輕人,能死在天罡絕殺陣中,也算是他的福氣!”“
嗬嗬!”天鼠冷笑一聲,瞪了一眼地鼠,說道:“你死我家小爺都不帶死的!不信走著瞧!”
地鼠眉頭深鎖,一臉寒氣,天鼠的話如鋼針刺進他的心裏,他沒有想到梵天在天鼠心裏的地位,比他還要高!
萬夜天宮之中,一時之間,陷入了寂靜,而甲島成了萬天苦海的焦點。
舒克貝塔心煩意亂,背著手在大殿裏來回走動,石皇太讓他去破陣救梵天和天狼帥,他並未質疑石皇太,而且也沒有疑惑石皇太如何知道他能破陣?此時,在他心裏已經承認石皇太是高人,既然是高人,應該無所不知!
“做事要果斷,機會稍縱即逝,別過了一會兒,你就是想要去破陣,都已經晚了!天罡絕殺陣固然是厲害,可要看對什麼人來說!如果你小瞧了這個年輕人,那麼……”石皇太突然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急忙話音一轉,說道:“你繼續思考問題!”
舒克貝塔停下腳步,湊到石皇太近前,說道:“老神仙,我當初還以為這個陣將來會對付我,結果被這個年輕人搶占了!你算的沒錯,我能破解此陣!可問題我為什麼破陣呀?我出師無名!我師尊就在萬天苦海之中,他一切都看在眼裏,我再想破陣後,我欠師尊一個解釋!我怎麼跟他解釋這事兒?”“
怎麼解釋關我屁事兒!”石皇太撩起眼皮瞥了一眼舒克貝塔,發出不耐煩的聲:“好吧!我再給你一個選擇,你欠你師尊一個解釋和你的性命,哪個重要?”舒
克貝塔被石皇太問的冷眸冷眼,不停的眨巴著眼睛,試探的問道:“我的命重要唄?”“
既然你的命重要,那你還猶豫什麼?”石皇太大聲疾呼,抬起腳向舒克貝塔踢去。舒
克貝塔一閃身,沒有閃利索,被石皇太一腳踹在屁股上了,身影嗖的一聲飛出宮殿,如同足球一樣在空中掠過,暗夜帝國的臣民都瞪大了眼睛,都是一臉驚詫,他們暗夜帝國偉大的霸王舒克貝塔,急匆匆的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