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掙紮,嚴少就跟看笑話一樣侮辱我。
我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突然一股從靈魂深處蔓延起的怒火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斷的伸展到我的四肢百骸。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攻心,還是什麼緣故。
我感覺丹田處熟悉的滾燙熱流開始孜孜不倦的遊動,帶著磅礴的氣勢湧動在我的身體裏,大有一副要噴湧而出的跡象。
就跟之前在慕家除掉陰鬼那晚一樣,我逐漸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的主控力開始變得不像是屬於我的。
在嚴少剝掉他的褲子,掏出他下麵的家夥,即將對我做出更進一步的邪事時,我的精神狀態徹底的崩裂。
“我說讓你滾!既然不滾,那你就去死吧!”
失去自主意識的我,紅唇格外邪魅的念叨出森寒恐怖的話。
再嚴少還沒有反應到我突然的轉變時,我猛地抬起手,像個大力士舉起他的身體,又狠狠地砸向他用身份奪來的1.8米大床上。
被砸中的大床瞬間塌裂,而嚴少也被當場摔成半身不遂,以至於疼得忘記找我麻煩,在原地爬都爬不起來了。
我走上前準備扭斷他的脖子,要了他的命,動作還沒開始。就有幾個聞訊趕來的警察以及有些身份的囚犯跑過來幫忙製止我。
跑過來的人中,就有大塊頭和那個滿臉淫賤的監獄長。
十幾個人都沒想到我能製服住嚴少。
他們似乎都得到過嚴少的好處,一趕來就衝來搭救半身不遂的嚴少。
可現在的我,滿心滿眼都是殺欲,那裏會讓他們輕鬆的逃掉?
我雙手一個起落,這十幾個心思不純正的人都被我打得皮開肉綻,甚至嚴重的當場昏迷。
我沒有真的殺了他們,潛意識裏居然還我自己的良善意識,總感覺留著他們,我不會真的有難。
監獄裏,我一人獨擋十幾人的事被告知前頭辦案的刑偵科隊長林峰。
林峰立馬帶著一幫人來製止我,其中居然還有慕桁的存在。
“朵雅!你在幹什麼?快住手!”
慕桁一進入監獄的時候,我正衣衫襤褸的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發了瘋的扇他耳刮子。
聽到慕桁的製止聲,我的動作隻是停頓了三秒,之後又是新的一輪抽打身下的人。
而被我騎著的男人赫然就是那個將我帶給嚴少的大塊頭。
即使失去了自我意識,我的靈魂深處還是記著這個人對我做的事情,不是他我就不會受辱。
“朵雅!”
慕桁見他的製止聲也沒有阻止我的行為,擔心林峰跟他的人會對我做出傷害性處理辦法。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到我的麵前,直接對著我的後勁來了重重的一擊。
被擊中的那一刻,我的頭腦暮然清醒,最後的意識是定格在我被慕桁打暈的那一刻。
“慕桁?你,為什麼……”打我。
最後兩個字遺落在嘴裏。
我眼前一黑,徹底的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