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年紀大了,分辨不了是否,臨老了,還特來慕家無中生有。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聽到慕桁反擊著葉家的老輩葉鼇。
“葉老,您孫女的事情我深感抱歉,可無中生有的事情概不奉陪。大家都是家族名望的人,中毒還是被害的事例,您應該比我更有經驗。葉家孫小姐喝的那杯茶您應該也茶得到,原本是給我喝的,孫小姐突然闖入才變相成了他的。是我慕家有意,還是孫小姐運氣,您老應該心中有杆秤,無中生有的事情幹多了,可就沒了大家族的份兒。”
慕桁四兩撥千斤的話輕巧的把謀害的事情說出了意外。
作為名望家族的人,被害就是家常便飯。
何況大家都一樣,葉家受害,慕家的人比他們更無辜。
說完這話,我愣了愣,慕桁的眼神忽然掃到我這裏,眼底不可抑止的閃過意外。
“慕桁。”
我迎上慕桁的視線,沒有半點膽怯。
“你……”
慕桁皺著眉頭,似乎很意外我居然去而複返。
可他的話剛起了個頭,就被葉家的人打斷。
那叫秦風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著我,又從隨行的文件包了取出張照片仔細跟我對比。
“是你!昨晚上闖入書房阻止慕桁不要喝茶的人,怪不得剛才在路邊就覺得你很眼熟,原來也是個潛藏的嫌疑者。”
中年男人秦風的話說的很難聽,指著我就說我是嫌疑者。
什麼嫌疑者,謀害他小姐的嫌疑人還是便想罵我是個作奸犯科的人?
我不悅的張嘴準備反擊,慕桁先我一步竟然將我護在身後。
“秦管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朵小姐是我的客人,別說了什麼子虛烏有的話侮辱了我的客人,不是你能擔當的起的。”
慕桁說話的聲音很冷,比起剛才自己被汙蔑還要來得冷厲。
我明顯看到麵前咄咄逼人的秦風有了一絲退卻後,還要做出副鐵證如山的逼迫樣兒。
我很意外慕桁這回居然幫我說話,先前我可還記得他要趕我走來著。
“慕家主,身正不怕影子斜,朵小姐要是沒做過那些事,躲到你身後是什麼意思?擺明兒心裏有鬼!”
葉家的葉鏊突然抓著一個點,逮著我就是不放,不等我們反擊,張口威脅:“朵小姐可是你們慕家的客人,行為舉止有權代表你們慕家的作風,慕家主,如果不能給我們葉家一個交待,別管我們不念及同道的恩情。”
葉家的人似乎就是逮著這機會給慕家扣屎盆子,也不給慕桁解釋的機會。
葉鏊轉身就帶著隨行的大批黑衣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我覺得他們太過分,根本就是無理抓著機會當作證據,說不定是趁著這個時候報容祈和舒淺給他們葉家的仇。
“等等,葉老!”
客廳的門打開,葉家的人還沒來得及離開,門口就被道修長的身影擋住。
笑得春風四溢的容迦抵在門沿上,一雙眼睛幽深不見底的鎖視著近在咫尺的葉鏊。
“葉老好久不見,葉家無事生非的能力還真是有傳承的能力,上有葉婉婉和葉淩,到了你這輩是你葉鏊,下一代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