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我仿佛能看到兩個臉部模糊的男人強行摁壓著活人的身體,惡毒的迷暈他們,將他們身體上健康的器官取下來。
場景太磨人,我嚇得不敢再想再看一眼罐子裏的鮮紅色器官。
“慕桁,你在哪裏!”
我忙不迭的移開眼,穿梭在實驗室裏,尋找慕桁。
喊了半天,慕桁還是沒回應我。
我心底的擔心越來越重。
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慌亂,我要相信自己,慕桁不會有事的。
不知不覺,我靠近一間看似普普通通的小房間。
那門虛掩著,我皺了皺眉,思考著慕桁會不會在裏麵。
眼睛往裏麵瞄了幾眼,黑漆漆的,看不到東西,我猶豫了下,還是決定不進去。
從我一進入這裏的時候,就覺得很不對勁,我還是不要往烏漆墨黑的地方鑽。
可我剛一轉身,虛掩的房間裏倏地伸出一雙手,在我毫無察覺的檔口,他緊緊地捂上我的嘴。
“唔?”
我受了驚,本能的掙紮,卻被對方一把拉進漆黑的小房間裏。
我瞪著眼睛,四肢強烈的在那雙手的束縛下,掙紮。
突然,慕桁可以壓低的低沉聲在我耳邊響起:“噓。安靜點,不要說話。”
聽到慕桁的聲音,我先是一愣,緊接著亂動的四肢稍稍安份下來。
然後我被慕桁安撫在胸前,我冷靜下來後,想詢問慕桁為什麼要躲到小屋子裏來。
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視線忽然怔怔的定格在眼前。
漆黑的小房間裏,沒有一絲光亮,我卻詭異的能看到黑暗中,幾個異常突兀的白色身影漂浮在屋子裏。
那些白色的影子像是在忙碌著什麼,不時地穿梭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裏,手裏拿著試管、針筒,似乎在抽血?又或者是我沒看懂他們在幹什麼?
我愕然的抓緊慕桁的手臂,質疑的話卡在喉嚨眼,視線卻是猛地迎上黑暗中忽然出現的一抹光亮下,幾個穿著白大褂人背對著我和慕桁,在一台醫療器械上方,正,做著手術?
瘮人的是,那幾個白大褂的人還不是站在地上,而是鬼魅般的漂浮在半空。
“慕,慕桁,他們是在做手術?”
我震驚的看著那些非人類的‘醫生’在做著不知名的手術,卻好奇的想著,被他們手術的對象,又是什麼?
“噓,聲音低點,這些是留在實驗室裏的屍體們留下的怨力,當生前受到極大的殘害,死者死後就會產生莫大的怨恨,當達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就會出現情景再現,隻是再現的就是被害方和害人者的轉換。”
慕桁現在似乎很有耐性,竟然跟我低聲的解釋起來。
聽到他的解釋後,我詫異的張了張嘴:“情景再現,果然,實驗室的儲藏櫃裏陳列了那麼多的屍體,是被害導致的後果!?”
照慕桁的意思,那麼這間房間能出現情景再現,恐怕是被害場地,怨氣不是比一般的地方還要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