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容祁之前跟我說過,我這種奇硬命格,不太可能是天生,應該是有人精心安排的。而安排的方法,最簡單的便是祖上積德,經過好幾代人的積攢之後,德行會在某一代爆發,形成奇硬命格。
而積德,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行醫救人。
如此說來,慕家即是玄學大家,又轉而行醫,看起來的確好像可以設計安排出奇硬命格的孩子。
不過我奇怪的是,慕家人為什麼要努力造就出這麼一個八字純陰、命格奇硬的女孩?
而且這可是大工程,需要好幾代人的努力,慕家人到底圖什麼?
難道他們也要利用她的血,做什麼事嗎?
聽見容祁的問題,慕桁的臉色微沉,冷聲道:“容祁大人,這是我們慕家的事。”
容祁無所謂地笑笑,不再追問,隻是道:“好,我答應你,幫你們慕家找女兒。”
慕桁沒想到容祁答應得那麼迅速,有幾分訝異,但還是很快道:“好,我們慕家會準備去找回魂草的事宜,不過應該需要些時間。準備好後,我們會通知你們。”
話落,慕桁看了看手表,道:“我的晚班結束了,我要回去了。”
“晚班?”我忍不住詫異。
慕桁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不然你以為我的白大褂是白穿的?”
我目瞪口呆。
我當然早就看見了慕桁的白大褂,隻不過他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怎麼就已經是醫生了?
慕桁不再理會我,轉身離開。
我還在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出神,額頭上突然一疼。
“哎喲!”
我吃痛地抬頭,就看見容祁不悅的俊龐。
“舒淺,你別告訴我,你又看上這個姓慕的小白臉了?”他咬牙切齒道,那表情,仿佛我敢說“是”,他下一秒就會掐死我。
“當然沒有!”我趕緊搖頭。
容祁冷哼一聲,霸道地摟住我,道:“你的那個梅姐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
“梅姐沒事了?”我心裏一喜,“我去看看她。”
我抬腳就想走,可容祁直接摟住我肩膀,不讓我走。
“不用看了,她肯定沒事。”容祁俯身,將頭埋在我肩膀上,聲音突然低沉起來,“你現在該想的,就是如何感謝你的夫君。”
我心裏發毛。
容祁說的感謝,我當然直達是什麼方式。
“那個……那個我大姨媽……”我隨口扯謊,就是不想“感激”他。
開玩笑,以他那個沒有盡頭的體力,我要真“感謝”了,明天肯定都不用想去上班了。
可不想,容祁隻是笑得邪魅,“娘子,你不是上個禮拜剛結束了月事嗎?”
“你!”我指著容祁的鼻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家夥!竟然這種事都記那麼清楚。
容祁輕笑一聲,突然捉住我的手指,輕輕放入嘴裏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