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你是要搬出去和他住嗎?”容祁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舒淺,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缺男人?說喜歡我,轉頭又勾搭上別人?”
我難以置信地餓看著容祁,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瞎說什麼,我和阿遠就是朋友,我們沒有——”
“朋友?嗬,你們這個年代的朋友,恐怕和我理解的有出入吧。”容祁有冷笑地打斷我,“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
我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什麼妻子,不是你說要和我解除冥婚的嗎?”
“可我現在改主意了。”
我呆住。
改主意了?
也就是說,他不要和我解除冥婚了?
“為什麼?”我氣憤道,“是你說的,你要放我自由,說要——”
“那是在你安全的前提下!”容祁突然爆發般吼道,黑瞳緊縮,“舒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這一次是白粉婆,誰知道下一次葉家又會出什麼花招?總而言之,你現在絕對不能離開我半步。”
說著,他根本不顧我的反抗,直接將我橫抱起來,抱向他的房間。
我死命的反抗但都沒用,我最後還是被容祁丟掉他房間的榻榻米之上。
他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睡吧。”他在我耳邊開口,“放心,我不會碰你。”
我僵硬著身子,心裏五味交雜。
我知道容祁是擔心我,才不解除冥婚。
可如果我們繼續牽扯在一起,我真的好怕,自己會越陷越深……
……
從日本回來後,我馬上恢複了正常生活。
我雖不再是容祁的助理了,但他依舊走到哪兒都把我帶著,連開會,我都是坐在他身邊,用郵件和Farley溝通。
過了幾天,旅館裏的其他人,也回來了。我從新聞裏看見,洪清雅的死被當做是一場自殺。
陸亦寒回來後,一直想約我出去,可容祁都不許我出門。
日子一直平平淡淡的,直到有一天,突然又有人打破了這份平靜。
這天,我正在容祁的辦公室裏給Farley的文書排版,一個人突然直接衝進了總裁辦公室。
我正奇怪誰那麼膽大包天,抬起頭,就看見劉子皓氣勢洶洶的臉。
“小舅!”劉子皓走到容祁桌前,怒吼道,“你怎麼可以把茵茵送到那種地方去!”
我原本還奇怪劉子皓什麼時候敢對容祁大呼小叫了,原來是因為舒茵。
舒茵是和旅館那幫人一起回來的,恐怕一回來,容祁就恪守承諾,將她丟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不過容祁到底將舒茵送到了哪裏,讓劉子皓那麼激動?
容祁淡淡看了劉子皓一眼,仿佛沒聽見他的質問一般,麵無表情道:“誰允許你進來了?”
容祁雲淡風輕的一句話,但氣場全開,劉子皓頓時焉了半截,示弱道:“我隻是想說,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茵茵——”
“你的麵子?”容祁冷笑一聲,靠在椅背上,打斷了劉子皓,“你有什麼麵子,能讓我看?”